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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2 / 2)

要是荀还是,再怎么残忍不能理解的事情都变得顺理成章,好像他天生就是恶人。

荀还是出事的日子好像正巧就是梁弘杰死亡的那几日,这其中会不会也有关联?

原本大敞着的房门突然被某一阵风带走了半扇,哐当一下砸在了门框上,剩下的风透过另外半扇门吹过来,风声变得沉闷,似有脚步声和在其中,沙沙的,刻意放得很轻,却又因为人数过多压制不住,被风泄了密,带到谢玉绥耳朵里。

谢玉绥赶忙拉着廖庐闪身躲到屏风后,而后就听见砖瓦翻动的声音。

透过屏风间的缝隙,谢玉绥瞧见对面的屋顶上一道道黑影闪过,竟是蹲了一排弓箭手。

箭已在弦,谢玉绥暗道不妙。

果真是个请君入瓮的局。廖庐磨牙,我刚刚看了一下,后面有个门可以离开,但是不知道那边是不是也已经有人。

暂且不用。谢玉绥眯着眼,虽是请君入瓮,但我也想知道,到底什么人设计到我身上,上次我们过来的时候可没有这个阵仗。

不走这么一遭,怎么知道幕后是何人?

第15章

人数众多,火把照亮了整个院子,将惨白的绫布映的通红,连带着天空中的星光在火光的衬托下都弱了许多。

一排排人墙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安抚使司,来的那样快,并非仓促,似乎早就料到今天会有这种状况。

众人手拿冷兵,目光沉沉,神经紧绷,未有一人敢懈怠。

薛黎站在众人面前,双手背在身后,佩剑挂在身侧,看起来随意,手里却翻弄着一根极细的银针,针尖上隐约泛着黑色的光。

若是荀还是在这里便会对这个银针极为熟悉,尤其是上面淬着的东西。

薛黎上次与荀还是不欢而散之后并没有向上汇报荀还是踪迹,所以东都那边依旧觉得荀还是已经死了。

他早就应该死了,死在城外的风鸣山里,而不是要这样大动干戈地再做一次埋伏。

前次我们叙旧被打断了,这次不如继续聊聊?薛黎扬声,看着安静如常的灵堂。

香炉里火光明灭,升腾起来的白烟被吹得走了型,像一条半透明的蛇盘旋而上。

比如你就不想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为何被我所知,如今进了你身体的又是些什么东西。薛黎手下翻腾银针的动作越来越快,事实上他内心远不如面上表现的淡定。

明明是他拿了主动权,然而一句句话出了口后,他一点底气都没有,甚至有些怕。

他怕荀还是,一方面想要让对方出来,一方面又怕他出来,怕他真的当面跟他说话,即便身后站了那么多人,即便那些人手持弓箭长刀。

薛黎强压着跳个不停的心脏。

荀还是就是一条疯狗,可是疯狗又如何,还不是即将被主人抛弃?

国君忌惮着荀还是,正因为这些忌惮,天枢阁在被国君掣肘的同时,才让太子钻了个空档,给荀还是身上又加了一道枷锁。

上了链子的疯狗再怎么折腾,范围也有限制。更何况待太子即位后,这条疯狗只有死路一条。

想到这里,薛黎稍稍放了心,肃穆的脸上多了笑容:其实我还是更期待某一日我们坐在同一个屋檐下,烹茶煮酒观风雪。

谢玉绥听着外面没完没了的叨叨,立刻就知道闹了个乌龙,自己替某位可能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人背了锅。

他这是什么意思,爷您中毒了?廖庐有一瞬间的慌乱,说完又觉得不对,不对劲啊,什么叫同一屋檐下烹茶煮酒,他这是在拉拢您叛国还是想要跟随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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