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热风吹着,手感越来越像是绸缎,香味也越发明显。
不小心就会变成蜘蛛丝的头发也彻底柔顺下来,他也不用时时刻刻担心自己会扯得她头疼。
少年有那么一瞬间的沉迷,但余光不小心再次扫到对方手臂上的疤痕,他抿了抿嘴角,开口问:你的手伤疤好像很长,是怎么受伤的?
我下意识抬手一看,这个?
将只推上去一般的袖口彻底推到手肘处,我摸了摸皮肤上凹凸不平的疤,带着感慨的语气说道:它的来历,有点说来话长了。
月岛萤以为其中有什么很深刻的故事,吹风机调小了一些,继续问:不会是打排球受伤的吧?
当然不是了,这可是我英雄救美的证明。
哈?
在以前学校,也有一个天才排球手,他一年级就抢走了前辈的正选位置,那个学长很嫉妒,也很生气,平常就喜欢欺负同学,这次更是联合了当地的不良团体,想要欺负人家。
我举起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笑道:当时我参加的是柔道社,是我和我的小姐妹们把人从不良团体手上救回来了,厉害吧。
月岛萤撇了撇嘴,说:厉害什么,笨死了,你应该去叫警察,而不是去救人。
当然打了!这条疤,名正言顺的判了对方三年!
他忍不住拉了拉我的头发。
我吃痛一声:疼疼疼,你干什么?
你也知道疼。月岛萤拍掉我的左手,语气并不好:我当你是铁人呢,手放下,坐好。
我:你!
快坐好。
我还是端正坐好了。
月岛萤翻着我的头发,给我吹发尾,继续问:你为什么会跑来打排球?你喜欢排球吗?
要说喜欢的话,不是最喜欢的。我按住被吹到肩上的发丝,但是我很喜欢打排球的人。
月岛萤透过镜子,和我对视:你指的是谁?
翔阳,影山,阿菅,西谷,山口,泽村,东峰。我一口气说了一连串的名字,光明正大地回望他:都喜欢。
月岛萤蹙起眉头,重复了一遍那些名字,然后问我:没了?
没了呀?
你再说一遍。
我依言又再说了一遍。
月岛萤指尖顿了顿,定定地看着我,随后不屑地嗤了一声:嘁,行吧,无所谓。
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有点无语:等一下,糊弄谁呢?你打球的时候还不在乌野,怎么会因为喜欢他们而打排球?
我的转移话题大法第一次不起作用,只好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吐露了一部分真话:好吧,那我告诉你。我是因为牛岛若利才开始打排球的。
又有牛岛若利什么事?
我第一场近距离的比赛看的就是他和青叶城西打,他的扣球很符合我的美学,我很喜欢。
月岛萤半信半疑地看着我,那你最后怎么没去白鸟泽?你和菅原前辈同班,成绩应该不错吧。
那当然是因为,我找到了更喜欢的人啊。
月岛萤面无表情:嗯,翔阳,影山,阿菅,西谷,山口,泽村,东峰。
又要糊弄他。
我托着下巴,笑道:还有月岛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