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通信室打电话,第二项待完成是去找张司令员汇报工作,以及再次申请探亲假。
……
“喂,哪位?请问你找谁?”
“奶奶。”
秦有仪听见孙子的声音,脸上立即迸发出了欣喜之色,连忙开嗓喊老头子:“老周,阿越来电话了!”
不一会儿,一位健步如飞的老人从外面进来,手上还拎着晒水壶。
“爷爷,奶奶,您二老身体怎么样?”
“我和你爷身体好着呢!家里你不用担心,都好着呢!”
“阿越,你在那边怎么样?工作忙不忙?再忙也要顾着自己的身体……”
“你这老婆子,絮絮叨叨的,孙子哪有那么多时间听你啰嗦,把电话给我,我跟阿越说几句!”
“阿越,家里一切都好,甭记挂家里!把心思都放在正事上,好好为国效力!”
秦有仪将电话筒抢了回来,骂老头子:“还说我啰嗦,你不照样也是?阿越还用你嘱咐?”
“乖孙,别听你爷的,你好好工作,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奶奶,我知道。”周越一向报喜不报忧,转移--≈gt;≈gt;了话题,“奶奶,京市能不能买到蜡笔?阿橙最近在教霄霄画画,你帮我打听一下哪里能弄到蜡笔。”
“行,奶奶知道了,这事就交给我们,你专心工作……”
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秦有仪没放下电话筒,又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周剑英脸上不太高兴,“我当初就说把小程和霄霄接到京城来,留她们母女俩独自在南方,咱们就是想多照顾照顾她们,也诸多不方便。”
秦有仪叹了一口气,没反驳老头子,你当她是不想啊?
她看得出来孙媳妇不喜欢生活在这里,当初来了那么一阵子,好好的一个明丽活泼的姑娘,才待了不久就跟一株快枯萎的花一样,闷闷不乐。
孙子阿越又不在身边,她和老头子年纪大了,终有顾及不到的地方,在哪里受了委屈也不知道。
到底是在小地方长大的,远离了权力中心,眼界有限,自身能力不足以应对周身环境变化带来的差距。
宁华啊,不知你有没有后悔当初的决定?
……
“行,你帮我继续盯着。”
程橙蹙着眉头,道:“要是能弄到相机,拍下来就好了。”
对面道:“我想想办法。”
程橙抬眼看向这位年轻人,“能搞到最好,没搞到也没关系,尽力而为吧。”
她爽快付了这次的费用,看着青年男子走远,也转身离开。
一路琢磨对方带过来的消息,不得不说她二哥介绍的这位“烂崽”能力不俗,嘴严话不多,是个可靠的,拿钱办事,什么也不问。
她就喜欢这种冰冷的金钱交易,利益交换,拿钱办事,互不相干。
这笔钱花得值,她估摸着要不了多久就有好戏看了!
丁蔓蔓可不是一个善茬,只要有利可图,就会不择手段,甚至是放弃尊严,这种人一旦盯上了谁,不达目的不罢休。
她倒要看看常文斌这次怎么脱身,常年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身的,何况好处他享了,还乐在其中。
怪不得丁蔓蔓最近都没来找她了,原来是换了目标,缠男人缠得紧,跟常文斌打得火热!
据贺斯年说,丁蔓蔓每天中午都会去单身宿舍,跟常文斌俩人幽会,而且为此下午上班还迟到了好几次。
单身宿舍,男女幽会,而且还是偷偷摸摸的,这很难不让人想歪,总不可能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个独处的有床的空间,在讨论诗歌吧?
鬼都不信!
照这俩人幽会的频率来看,搞不好现在小胚芽已经揣上了,她没记错的话,这年代的保险套通常是通过单位和公社免费发放给已婚育龄夫妻的。
常文斌一个未婚人士肯定不会问单位要,至于丁蔓蔓心里有小九九,俩人各怀鬼胎,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双向奔赴呢?
祝,锁死!
程橙回到家不久,隔壁院子就传出了动静,这次比以往更声势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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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今天去吃席了,先更这么多[可怜]晚安宝子们~
“庄志峰,
你个孬种!我今儿就是抬也要把你抬去医院!”
“妈,我跟你解释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