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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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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长老自然听得出来秦书墨的真心实意。

可感情这种东西≈nj;,从来都不是剃头担子≈nj;一边热,更不必说,颜夏早便和老祖缔结了婚契。

在年轻一代里,秦书墨的确算得上出色,但他和老祖,仍然没有任何可比性。

三长老的眉头纠结地拧在了一起。

秦书墨在原地站了几≈nj;秒,忽的平静地说:爷爷,对不起。

秦书墨的父母忙于事业,他差不多是由三长老这个爷爷一手带大的,很少拒绝他的要求。

但有些东西≈nj;可以让步,有些方面,却是半点也让不得的。

说完这一句话,秦书墨便准备转身回房,但三长老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深深地叹了一口≈nj;气,眼角处的皱纹格外明显。

因≈nj;为,颜夏是老祖选中的人!三长老一字一句开口≈nj;。

他的声≈nj;音不大,却好像惊雷在秦书墨的脑海中炸响。

爷爷,你≈nj;说什么?秦书墨整个人僵硬在原地,像是机械一样艰难地转过头,瞳孔微缩。

三长老放开手,面上尽是苦涩和无奈。

他向来恪守老祖的命令,告知秦书墨这个秘密,已然是违背了一直以来的原则。

可三长老实在是舍不得,舍不得自己最≈nj;疼爱的孙子≈nj;在这条路上越陷越深,舍不得他陷入情爱的痛苦深渊中。

长痛不如短痛,没有可能≈nj;的爱恋,当断则断,越早抽身越好。

书墨,三长老顿了顿,声≈nj;音艰涩:你≈nj;没有听错,颜夏便是老祖选中的人,是祂认可的妻子≈nj;。

这不可能≈nj;!秦书墨低声≈nj;喃喃,思绪一片混乱。

他勉力回神,送走了三长老之后,刚关上门,便无力地跌坐在了地上,脑海里反反复复地回响着爷爷说的那句话。

夏夏便是老祖选中的人。

老祖认可的妻子≈nj;。

夫人。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这样,一切的不合理之处便都有了解释,爷爷的语焉不详,大长老和三长老不同寻常的态度,根源原来在这里。

老祖!怎么可能≈nj;是老祖!

秦书墨喉咙干涩,闭上了眼睛,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缓缓地滑落在地上,发出极轻的一声≈nj;声≈nj;响。

对所有的秦家人来说,老祖都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有着极其伟大而特殊的意义,秦书墨自然也不例外。

老祖,论实力,我自然远不如您。可是秦书墨慢慢地睁开眼睛,灰色的瞳孔里是明亮的坚持和偏执。

您在世间存在了多少年?甚至连人类都不是,要如何和夏夏在一起呢?

明明,是他先喜欢夏夏的。

明明,他和夏夏才是最≈nj;般配的。

老祖想要横插进≈nj;来,哪里有那么容易?

他自然是打≈nj;不过老祖的,可感情这种事情,从来不是身份和实力能≈nj;决定≈nj;的,还得看夏夏自己的选择。

明月高悬,皎洁的月色透过窗户洒落进≈nj;来,形成一地的银辉。

这一晚,有人一夜好眠,有人辗转反侧熬了一宿,明确了决心。

直到月落日升,晨曦初上,一轮火红的朝阳跃上地平线,绚烂七彩的朝霞点缀在侧,美得波澜壮阔。

秦筝和秦果是堂兄妹,关系很好,在老宅住的是相邻的两个房间。

今儿个早上秦筝要出发去综艺,秦果便也早起了送她,恋恋不舍地帮她推箱子≈nj;。

筝姐,你≈nj;要和夏夏一起出去玩了?秦果眼巴巴地看着,眼底满是艳羡,恨不得以身代之。

秦筝没好气地点点她的额头:我是去工作!去工作懂不懂!

但强调完,她自个儿也忍不住笑≈nj;起来,嘴角翘得高高的:当然了,难得和夏夏一起,玩是肯定≈nj;要玩的,但那不过是顺便罢了。

秦果:

行了,够了,别炫耀了,再炫耀她真的要心态失衡了,直接哭给≈nj;你≈nj;看信不信!

哎呀,别这么没精打≈nj;采的,《东篱乡居》直播时≈nj;段不少,你≈nj;又不是看不见我!秦筝接过箱子≈nj;,顺手拍了拍秦果的肩膀。

秦果故意哼了一声≈nj;:谁要看你≈nj;,早就看厌了,我要看的是夏夏!

行行行,看夏夏!秦筝嘚瑟地挑眉:刚好,你≈nj;在直播间里看夏夏,我在线下见夏夏,顺便简单地亲近交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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