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少女在沉默片刻后继续了对话。
“我不至于非要和阿尔伯特打的你死我活,等我摔杯为号你们就带一蝙蝠车人来围殴他,如果还是不够的话就把超人也叫来,我绝对不要在这个时候输。”
“保持通讯。”
在得到蝙蝠侠的默许后,索菲亚看着雨丝下连红蓝相间的灯光都被模糊的警车响着警笛接近,掏出了钩爪枪朝那个自己到达哥谭以来一直没机会去看一眼的阿卡姆疯人院。
不过本来脑子就有大病的阿尔伯特确实也该进阿卡姆了,果然每个神经病都会遇到自己命中注定的精神病院是吗?在知道就叫监护人当时把疑似得了禽流感的猫头鹰拷进疯人院算了,也省得搞出那么多破事。
猫头鹰顶着狂风暴雨在哥谭上空靠钩爪枪实力s蜘蛛侠,内心却把搞事之前特地看天气预报就为了找个暴雨天难为别人的阿尔伯特以他本人为半径,根据血缘关系远近全骂了个遍,也就在这时一直跟在自己下方那个亮着车灯的影子显得格外显眼。
“我送你去。”少年的声音响起的瞬间索菲亚就确认了目标从高楼一跃而下,轻轻的落在那个同样被暴雨浇到狼狈但依旧冷静的身影面前,掀起红罗宾红色内衬的披风钻了进去,双手抱住了在刺客联盟的高频率毒打下被迫变得硬朗了许多的腰部。
风更大了连带着雨水也格外的惊人,如果不是有面具遮挡索菲亚几乎以为自己在海里游泳,红罗宾那一头总是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没办法在这种犹如被蝙蝠侠和超人轮番扇耳光的环境下依旧保持□□的姿态,少年依旧坚毅的抄小路绕过暴雨天还在外坚持搞事的罪犯或者罪犯预备役们直冲奈何岛的方向而去。
索菲亚实在被打的脸疼,几乎尖叫道。
“小罗,你就不能偷蝙蝠车来接我吗?”
“抱歉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是不想你一个人过去。”
“其实我觉得也不是今晚非要和阿尔伯特打一架,咱俩要不回家吧,牧首爱干什么干什么。”
猫头鹰的语气里带着愤怒,在接受大自然的毒打后这份短暂的退缩很快被收了回去,随后便是对于积压已久的情绪的宣泄。
“不行我不甘心,我今晚就要和阿尔伯特打的你死我活,我要把他灌上水泥沉进哥谭湾,我不是猫头鹰吗怎么让这家伙耍的团团转。”
“最恶心的是什么?我本来姓布兰登好好的,他把他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姓氏放在我的名字后面,我之前以为证件是假的,结果是真的啊!”
“混蛋谁要和他做父女恶心死了,我有自己的姐姐和师兄。”
看到恢复活力的索菲亚,红罗宾终于从消极的气氛里走了出来,而这一路的终点也逐渐显露了出来。
面具上的护目镜被雨水遮挡了视线,但并不影响索菲亚观察眼前这座十分哥谭的哥特式建筑,如果是外地人初来游玩只会以为这是什么和欧洲分部的城堡一样的旅游景点或者被赋予了神秘故事的鬼屋,而不是把一群法律都无法制裁的精神病放在一起养蛊,时不时还会自动爆炸给哥谭带来新惊喜的反派复活点。
在临近阿卡姆的树林里少年缓缓停下了机车,索菲亚仍旧观察着这个有些陌生的建筑,在脑子里把通讯器里红罗宾发来的潜入路线和实际上的建筑对上号。
这场雨小了很多,但打在树叶上仍旧能够发出规律的响声,有些像索菲亚无聊时放在耳边的白噪音,而红罗宾此时正在和索菲亚同步阿卡姆内部的情况。
索菲亚听的认真,但视线却忍不住放在同样被雨水打湿显得湿漉漉的少年一张一合的嘴唇上,此时一滴雨正好从树叶滑落滴在提姆的额头,很快便顺着挺拔的鼻梁流了下来。
被打湿的面具闷得喘不过气的索菲亚干脆一把摘下了面具,接着探身那一滴停留在少年鼻尖的雨水用舌尖勾走,随后堵上了提姆被雨水泡的有些发白的唇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