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生:“只有两层楼呢。”
“但是二位,请注意,”侍应生又说,“’芒种自由赌场‘只限每位玩家进入一次。也就是说,二位一旦进去再出来,此后就会永远失去’芒种自由赌场‘的准入权。”
肖彰:“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好地方,进一次已经够够的了。”
陈怡静:“说不定也有些赌徒一旦进去就再也不想出来了。”
两人踩着质地柔软的绒毯走上二楼。
自由赌场的氛围与楼下全然不同。
一楼虽然不至于喧闹,但多少也有些嘈杂,上百张赌桌依次摆开,玩家游走在赌桌之间。
二楼由一个大厅和几十个包厢构成。厚重的房门隔开了包厢里面的动静,整层楼异常安静。大厅中央有一个同心圆式的柜台,顶上漂浮一个牌匾“抵押柜台”。
抵押柜台有许多窗口,每个窗口后面都坐着一个柜员。
肖彰上前:“这是换什么的?”
柜员公式化微笑:“玩家可以在本柜台进行抵押,换取彼岸币、生命值等。本柜台不仅支持玩家与赌场的交易,也支持玩家与玩家的交易。”
陈怡静:“用什么抵押呢?”
柜员:“什么都可以。彼岸币、生命值、心智值、器官、感官、情感等等,只要玩家愿意抵押,就能抵押。”
她又看向那几十道分列在柜台左右的门。
门上都有一盏灯,或亮着绿光,或亮着红光。
“自由赌场的赌局全都是由庄家玩家来自定义的。赌局的内容、形式、筹码全都由庄家玩家决定——不过,每场赌局的筹码下限在5000b。赌场官方只负责执行庄家的意志。”侍者介绍道,“阁下看到赌室之外的灯了吗?亮着绿光的,代表赌局未开;亮着红光的,代表正在进行赌局;没有亮灯的,则代表这个赌室还没有庄家,阁下可以选择进入赌室成为庄家。”
陈怡静:“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要参加赌局,既可以选择进入亮绿灯的房间,也可以选择进入没亮灯的房间?”
“是的。但是否同意玩家参与赌局,最终决定权在庄家手上。”侍者点头,“如果赌资不够,还可以到赌室外的抵押柜台进行借贷。”
肖彰:“可是我们都不知道每间屋子里在赌什么啊?”
侍者:“每间赌室外都有旁观按钮。按下按钮即可进入旁观视角。”
两人转头看向最近一间10号赌室,红灯下方确实有一个小按钮。
陈怡静凑上前去,轻轻一按。
两人便突然被吸进了屋子里。
这似乎是一间耳鼻喉科诊室,一股子消毒水味,各种诊疗设备一应俱全。
单人病床上坐着一个表情痛苦的玩家。
他的嘴巴用力地长着,口水不停流下来。
旁边站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庄家,额戴一个反光镜。
肖彰不由问:“这是在干什么?”
陈怡静扫了周遭一眼,诊断桌上贴着游戏规则:“这场赌局是让玩家吞鱼刺,谁吞下的鱼刺超过规定的大小谁就能赢。”
“什么变态游戏啊。”肖彰眉头直拧。
庄家微笑着用舌压板按住玩家的舌头朝着喉咙看,后者的喉部被一根尖锐的鱼刺完全扎住,血肉一片模糊。
“呵呵,你的赢面不小哦。”庄家说着便拿起镊子夹出来放在纱布上。
米白色的鱼刺整根染红了。
“长45。”庄家收起尺子,“恭喜你,赢了。”
玩家话都说不清楚了,撕裂的嘴角微微一动,喉部的血液便涌出来。
【玩家10012赢。】
【彼岸币+5000b。】
陈怡静:“……还得是医学生啊,彼岸人哪里能想到这么损的赌局。”
这时庄家朝着两人的方向看来,诡异地扬起笑容:“你们两个,有兴趣来玩一局吗?”
“不了不了不了不了!”
两人赶紧退出赌室。
肖彰连连吞咽两下,确保自己的喉咙完好无损:“真瘆人。”
10号赌室的灯由红转绿。刚才那个玩家推门而出,径直走到抵押柜台前,说话还含糊不清:“我……要换回来……”
他掏出了一纸契约。
柜员接过一看,微笑:“好的。请问您是要用10000b换回50点生命值是吗?”
玩家点头。
柜员:“好的。但由于检测到您刚才在10号赌室中流失15点生命值,这边需要扣掉,现在归还您35点。”
玩家:“……”
稍远处一间赌室出来一位侍者直奔两人而来:“请问两位阁下,是刚才赢了’16点‘的玩家吗。”
肖彰:“怎么了?”
侍者:“29号赌室的庄家邀请二位参加赌局。”
两人面面相觑,陈怡静说:“29号赌室不是亮着红灯吗?”
“庄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