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对了,她就不会为难人。
新时代女性不雌竞,可谁叫这里是封建社会皇权至上呢,她是二品的亲王侧妃,宋槛儿只是七品的太子昭训。
只叫她跪地磕头道歉。
真的很宽容了。
至于这女人让太子断了她财路的这笔账,她再找别的机会算回来就行了。
“看来姜侧妃是真病了。”
槛儿呼出一口气,颇有些无奈道。
“我都忘了端午宴的事了,您居然还记得这么清楚,甚至不惜编造那等大逆不道的谎言,都快吓死我了。”
“哈?你还装?你……”
“端午宴我和大郡主初相识,与姜侧妃您更谈不上认识,我没有缘由下您的脸,也不认为自己有下过您的脸,自然不存在道歉一说。
姜侧妃如果执意要拿这件事跟我过不去,要去告诉太子我是怪物,那您就去吧,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说完,没等姜侧妃再开口。
槛儿绕过她就走。
“你给我站住!”
姜侧妃转身朝槛儿抓去。
可惜刚伸手,就被不知何时过来的银竹给钳制住了,“侧妃娘娘,自重。”
姜侧妃的脸“刷”地一白。
只觉得手腕都要被掐断了。
幸好银竹很快松开了。
但姜侧妃被推了老远。
一个趔趄,一屁股跌坐在地。
女眷进宫不能带自己的丫鬟,刚刚跟姜侧妃来的是宫里安排的一个小宫女。
见状,小宫女忙上前搀人。
小院里值夜的几个宫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都权当什么都没看见。
一个宫外的侧妃,一个东宫的宠妾。
傻子都知道帮哪一个。
走出小院,槛儿的脸彻底沉下来。
“银竹,姜侧妃吃多了酒,不慎栽进恭桶,扭伤了腿,误食污秽之物。”
银竹眸光沉了沉。
“是。”
下一刻,人消失在原地。
跳珠瞪大眼。
银竹竟是个高手!
迅速回神,跳珠环顾四周。
确定周围无人,这才凑到槛儿耳边问:“殿下那边主子打算如何解释?”
自家主子和姜侧妃刚刚具体说了什么,那不是她该问的,但银竹是太子的人,姜侧妃又是宣王的侧妃。
跳珠担心自家昭训此举会惹太子不快。
槛儿走到一处敞亮的地方等银竹:“我会向殿下说明,不会有事。”
不管姜侧妃跟她一样是重活的,还是有什么别的际遇,但敢拿曜哥儿说事……
就在这时,离小院不远的西南方向忽地隐约传来一声“噗通”声响。
像是有谁落水了。
紧接着是一道宫女惊慌的喊声:“瑜郡主!瑜郡主落水了!快来人啊!”
跳珠一惊。
“主子,是宣王大郡主!”
槛儿也听到了,她的脑海里自发闪过小丫头的小胖脸,但她脚下没动。
“等银竹回来了再说。”
瑜姐儿很乖,很懂事。
小家伙出了事,她也会记挂她的安危,但前提是刚刚落水的确是瑜姐儿。
且就算是瑜姐儿,此时是晚上。
自己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她说什么也不可能这时候放着自己不顾而跑去凑热闹,担心别人家的孩子。
这种想法很冷血,可在后宫待了一辈子的槛儿,血早就不是热的了。
跳珠知道自家主子谨慎,也觉得她们就该这样,于是主仆俩谁都没动。
恭房这边的小院离御花园并没有多远。
但因着御花园草木繁茂,假山亭台成群,来这边路上要绕来绕去,所以从小院这个位置听不到那边的热闹声。
刚刚落水的方向持续传来骚动,应该是在那边值夜的人在紧急救人。
如是过了几个呼吸的功夫。
银竹回来了。
见槛儿即便听到异样,也没跑去瞧。
银竹暗感欣慰。
她是太子的暗卫。
但由于东宫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他们这些暗卫便不能像宫外几个王爷的暗卫那样,动辄飞檐走壁。
所以通常他们都是作宫人打扮,降低存在感,有差事要办也是悄无声息。
宋昭训行事有分寸,对她来说是好事。
槛儿不打算去凑热闹,决定先回水榭一趟,看看是不是瑜姐儿落水了。
只不过主仆三人走了没多会儿,迎面跑来一个坤和宫的小宫女。
称瑜郡主落水,皇后娘娘即将移驾钦安殿,叫槛儿结束后也到钦安殿去。
钦安殿乃内廷药库,常用作紧急情况处理,到钦安殿进行救治确实合情合理。
且那小宫女槛儿曾在坤和宫见过,对方传完话后也立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