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初八早上才醒来?”
“没错!”
刘轶狂笑道:“不得不说,云教授的想法真是天马行空,连这么荒唐的事都想得出来。可臆想就是臆想,不是事实。”
云济针锋相对道:“当猜想有了佐证,那它就是实情。”
“佐证?什么佐证?”
“我在延丰仓查账的那两天,曾听说两件怪事。正是这两件怪事,能够证实我的猜测。”
“怪事?”鲁深诧然道,“你是说……”
“第一件怪事,是张专勾曾在那一夜尿了床。”
此言一出,张扶老脸色顿时一黑,窘迫道:“云教授,揭人不揭短。你怎么和老鲁一样?这事都过去大半个月了,老提它做甚?”
“张专勾莫怪,小弟并非有意冒犯。”云济道,“大家试想一下,张专勾堂堂进士出身,怎会在半夜尿床?就算是半夜尿急,也会被憋醒起夜,岂会尿在床上尚且不醒,天亮后才知晓?”
他不说还罢,这么一说,张扶老更是脸红脖子粗,恨不得把他的嘴堵上。
幸好云济见张扶老的脸色不对,立马解释道:“其实很简单,因为所有人都睡了一天两夜。这么长的时间,要忍住不方便可太难了。本来尿急了肯定是要起夜的,但当时张专勾身中迷药,昏睡不醒,这才尿在了被窝里。”
张扶老长长松了口气,哭笑不得地道:“云教授,我可真得谢谢你。虽然有些不堪……也算是替我平冤昭雪了。”
“老张你可莫要得意!”鲁深却在一旁哈哈笑道,“洒家那日也曾尿急,可洒家偏偏就能醒,自己爬起来去外面方便。看来在憋尿这方面,你还是比洒家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