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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1 / 2)

刺客捂着胸口,大半张脸藏在面巾中,双眼如炬,眸光下是掩饰不住地后怕。

荀还是看着他这个样子问道:你认识我?

他进院子前就戴上了那张青色面具,若说刺客不是有备而来,打死都不信。

荀还是接着问:所以是有人要我的命,刻意将我引到这里?

这话不仅刺客听见,另一侧的谢玉绥也听见。

想起荀还是今日身体状况,谢玉绥心下一惊,手腕反转,三招之间竟是将那人小臂削去。

谢玉绥没再多做纠缠,将刺客击退后,直接到荀还是面前,将其挡在身后,手中握剑指向前方:你是何人。

这是第几次被谢玉绥挡在身后了?

荀还是眉毛一动,眼神带着探究落在谢玉绥的身上。

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谢玉绥。

确实看不懂,自邕州城起,谢玉绥都太过顺从了,无论是发现手书消息的来源,还是知道荀还是刻意将他引到东都,即便有过重话,最后都乖乖跟着过来,而后住在他的宅子里未置一词。

真的太古怪了。

然而此时却不是探究这些事情的时候,荀还是踏前一步小声道:对方既是在等我,就绝对不会只有这么两个人,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

王爷一会儿且先顾好自己,勿要将自己置身险境,切记自保为上。

谢玉绥觉得荀还是说的是屁话。

且不说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拿到,荀阁主早上应了我的事情这么快就忘了?果然荀阁主毫无信用可言。

早上?

荀还是轻笑:那王爷是想要我的承诺,还是想要我这个人?

谢玉绥没有看他:看来荀阁主的记性果然不好,不光将自己的话忘光,连我的话也忘了。

听见此话后荀还是笑声突然深刻起来,而后笑声越来越大,全然忘了现在身处的境地,似乎听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笑的眼泪浸湿了眼尾,甚至把对面一直不敢妄动的刺客笑蒙了。

刺客本应该趁着两人说小话的时候趁其不备攻上,但他不敢妄动,他知道对方是荀还是,那个带着面具的人可是荀还是!

荀还是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一手拍着谢玉绥的肩膀:那行,就听你的,待我将想做的事情做完之后,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他突然觉得谢玉绥什么目的都不重要了,左右他想做的事情已经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刨除掉这些时光,剩余能有多少他自己都不清楚,但没了目标之后,似乎那些时光就成了多余,即便送人又如何,生死都无所谓了。

荀还是看的很开,也乐得多了个借口将谢玉绥留在这,不过眼下还是有问题要解决。

刺客内心不安,又不能就此撤退,断臂的那个同伴已经到了他的身后,切断处粗略地洒了些止血的药粉,用衣服扎住,脸上全无血色,冷汗浸湿了面巾。

多等无益,刺客轻叱一声攻势再起。

然而这一次剑却只走了一半,下一瞬叮的一声碰到坚硬的金属上,定睛一眼,面前不知何时又出现一道身影。

那人一身漆黑,头发高束,面容稍显稚嫩,目光却如刀剑般锐利。

荀还是也没想到对方会寻到此处,见人来了后,先前提起的心暂且放下,嘱咐了一句:抓活的。

随后拉着谢玉绥转身向屋内走。

另一边刺客哪里能放任他们走,虽说忌惮荀还是,却不代表对整个天枢阁都忌惮。

天枢阁即便是归属皇帝的暗部,并不代表他们就一定强悍,举全国人也就出来荀还是这么一个变态。

卓云蔚尽管被荀还是留在宅子里,却不代表他真就是个草包,眼看着刺客想要越过他去寻荀还是的麻烦,软剑一甩,直接拦了那人的去路,再动作时便是与那人缠斗在了一起,顺便将一侧断了胳膊的人一起卷了进去,一对二。

这小孩儿什么时候来的?谢玉绥问。

荀还是拉着他往屋里走,边走边说:吃饭的时候在酒楼留了信儿,太过顺利的事情我都不大放心。

谢玉绥瞥他:你倒是有先见之明。这些刺客你心里有数吗?在东都就想要你命的人,皇帝还是太子?

这可不好说,晚点问问,不过我们得快点,按理说明知道对付的是我,就不应该只派两个人,可为什么到现在没其他人出来,我有些想不通。

两人进了屋,屋内墙壁发黑,即便外面太阳尚未落山,光线却也很难透过糊了好几层的窗户纸,不知是窗户纸被风吹破了太多次,每次都未曾揭下直接补上,还是因为过冬太冷,从而贴了那么多层,总之里三层外三层后,原本敞亮的屋子成了密室一般。

屋里破落不堪,比院子更甚,墙角一口大锅,旁边放着几个缺了口的碗,灶台下剩两根烧了一半的柴,墙垛子后便是火炕,被褥被卷在最里面已经看不清最初的颜色,而靠近被褥的地方则瑟缩着两个人。

先前横在路上老汉和后来找去的老妇人紧紧依偎在一起,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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