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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2 / 2)

他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反手扣住谢玉绥的手,猛地转身抬腿踢去,谢玉绥松手退后两步,反身挡住荀还是一招,应着他拳风反手扣住手腕。

在挡下谢玉绥两招后向后用力一靠,堪堪避过探向脖颈的一爪,荀还是艰难地喘了口气道:豫王爷何尝不是恩将仇报,我刚让你全须全尾的从安抚使司出来,还让人劫了牢狱,如今却换来这个。

双手一摊,他放弃抵抗,抬头露出纤细苍白的脖颈:既是如此,王爷取了在下的命便是,左右我现在无甚力气,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谢玉绥气笑了,看着荀还是面无表情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突然生出一种无力感,他有无数种方法让一个硬汉开口,可碰到现在这种瓷娃娃一样的人突然觉得无从下手。

荀还是现在的身子太弱了,这是他亲自号脉看出来的,远比他表现出来的差很多,内里已经乱七八糟。再不调理,都不需要其他人插手,很快就可以扔出去喂野狗了。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脆皮似的人,却实打实地把他坑了。

因着从前没有交集,即便知道荀还是这人不简单,谢玉绥也没有往算计上想太多。

有因才有果,可因还没想到是什么,他们先承受了果。

既是如此,我便直说了。谢玉绥看着荀还是的眼睛,当初给我传信到这邕州城的可是荀阁主?

谢玉绥起初对荀还是并没有那么多猜忌,虽知道此人无常,但本着因果相报,自己还挂着点恩情在他身上,还算有两分信任,所以在荀还是让他先离开时,有过片刻的犹豫后还是顺着他的提议走了。

刚离开时,谢玉绥便察觉到所谓围剿安抚使司的人有问题,明明站了那么多守卫,他跟廖庐在房顶行走时却无一人发觉。

事从缓急,谢玉绥不得不按下内心的怀疑,在出了府邸后最终没有彻底扔了荀还是,吩咐廖庐去城外找人过来搭救,自己则去往大牢的方向。

不管邬奉是不是被接了出来,他都得去看看。

邬奉确实就在大牢外不远的巷子里,旁边还站着个年岁不大的男子,在看见谢玉绥后鞠了一躬,尚未等谢玉绥落到身前便率先消失。

看样子应该是天枢阁的人。

邬奉只需一眼就知道在牢里没遭大罪,除了瘦了点,脏了点,未曾有任何皮肉伤。

见年轻人离开后乌奉面色阴沉,压着嗓子对谢玉绥说:我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有人刻意摆了我们一道。

这一道摆在哪里邬奉没有摸索明白,客栈的掌柜在吐血的第二天就身亡了。

原本说给他听的那些线索彻底没了佐证,不管邬奉怎么说,到狱卒面前都成了狡辩,在吼了不知道多少次后邬奉发现自己彻底被当成了空气,根本没人搭理。

但是奇怪的是,他这种背着杀人罪的犯人在牢狱里没有遭到任何罪,每天定点有人送饭,虽然饭菜并不好,至少没馊。

见过店掌柜那个样子,他本是不敢吃,万一想毒死他来个畏罪自杀的名,那真是冤死了,所以每天晚上等着老鼠出来,先喂老鼠吃吃喝喝,没问题自己才敢少吃一点。

爷,您不觉得牢里的人都很奇怪吗?邾国的死刑犯都这么惬意?倒不是说非要重刑拷打,各种折磨,但是像现在这样吃吃喝喝啥也不管我还是第一次见。

谢玉绥也觉得有些怪异,但又觉得或许是梁大人的授意要一个全须全尾的犯人,但真要全须全尾岂不是立刻就露馅了,邬奉一直没有认罪,到了东都不更跟邕州的官员惹一身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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