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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1 / 2)

其实跟我们关系也不大,但东都那边官员之间千丝万缕,死的又是这么个人,小梁大人即便官职不高却背靠大树,除了高管的老爹以外,后面据说还有太子呐。保不齐这个小梁大人过来之后见着弟弟如此惨状,一个迁怒,凑在这里的江湖人士首当其冲要受到殃及,我这种末流芝麻便只能先去躲躲了。

荀还是适时地做出惊恐的表情,拿着两个瓜子塞到嘴里咔吧咔吧嗑了起来。

那人聊得起劲,继续道:而且那些宝藏也不知是真是假,来此的人这么多,你我这种也未必能分到几杯羹

聊完官场又聊江湖,荀还是嗑完手里的瓜子,才依依不舍地跟着几人道别,回了自己桌。

谢玉绥在一旁听了几耳朵,边听边感慨真不愧是被万人骂的天枢阁阁主,不需要易容术,轻轻松松给自己重新捏了漂亮傻子的形象,将一个来自偏远、万事不懂,且崇拜江湖人的形象展现得淋漓尽致。

听着那些人胡吹的同时,还要鼓掌露出一副敬佩的表情。

对话进行到宝藏两个字时,谢玉绥起身去拿了两壶酒,要了两盘小菜,两人到现在尚未吃饭,也有些饿了。

再回来时荀还是已经坐在桌边,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一张纸,整整齐齐地叠在一侧,他自己紧紧裹着斗篷轻微颤抖,走进了才能听见他正压着嗓子咳嗽。

咳得很轻,像是怕打扰到人。

怎么又咳上了。谢玉绥将热酒放到桌子上,要不要喝一杯。

荀还是不客气地将面前的杯子推过去:多谢。

谢玉绥看了看面前的空杯,又看了看荀还是,深觉自己真的是欠了他的,心里念着,手上动作没有迟疑,将酒杯倒满重新放到他面前。

端酒一饮而尽,烈酒的辛辣正好缓解了嗓子里的痒意,荀还是这次没再劳烦王爷,自己端起酒壶倒了一杯。

谢玉绥看着他又喝完一杯热酒后问:怎么样,打听出什么了?

你先前坐在这听得起劲儿,竟是什么都没听见?荀还是挑眉,还是故意试探我呢?

谢玉绥没抬头:之前的听见了,后来去端酒就没听了。

言下之意想听后面还有没有有用的信息。

没什么了,就那些。荀还是夹着菜,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

谢玉绥瞥了他一眼:怎么,想独吞宝藏?

荀还是一噎,抬头看着谢玉绥时嘴里还叼着半片白菜,像只贪嘴的兔子。

他嘶溜一声将白菜吸进去,嚼吧嚼吧咽下,放下筷子道:还没喝呢就已经醉了?哪来的宝藏,宝贝没有,残命一条,要吗?

谢玉绥喝酒没理他。

荀还是端量了片刻,确定王爷不会再打扰他啃菜叶子,这才重新拿起碗筷。

然而第二片叶子刚进嘴里,就听那位王爷施施然开口道:据说你是因为这附近的宝藏才会命陨于此?

荀还是叼着叶子再次抬起头,这一瞬间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为什么这家菜的叶子这么大,为什么谢王爷总是在他吃菜的时候说话,为什么他要像个兔子一样叼着吃!

第7章

一顿饭吃得不上不下,唯一的收获就是,邬奉可能真的被随便抓去做了替死鬼,来应付东都来的小梁大人。

两人去成衣铺里又买了几件衣服,为防止突发情况备着,而背包袱的任务就落到了谢玉绥身上。

荀还是看着一脸严肃的衣架子笑得喘不过气,闷声咳嗽了好久,周围被吸引的目光越来越多,谢玉绥终于不情不愿地帮他拍拍后背,动作间身板依旧挺得笔直。

过了好一会儿荀还是才缓过气,抓着谢玉绥的胳膊笑道:走罢,我们得先去趟先前的客栈,然后再去找找那位被开膛破肚的安抚使大人,万一动作慢了,您的那位熊兄弟,可能就要被灭口,来个畏罪自杀死无对证了。

谢玉绥不知道他回客栈想做什么,直到看见他在门上贴了一张与原先一模一样的封条时,彻底无语住了。

荀还是拍拍手:人在江湖上混怎么能没几个技能傍身?说起来这封条竟然连个章都没有,算了,没有也好,省得我还得找个萝卜。说完满意地看着跟先前差不多少的封条,安抚使司我们晚上去。

谢玉绥看了看门上的封条。

夜来的很快,两人换了个偏一点的客栈先行安顿。

这客栈又小又挤,因着这段时间到邕州城的人多,这家客栈坐地涨价,赶了不少客人,这才让他们捡了个漏。

换衣服时荀还是原本想耍赖不去,推脱说自己拖后腿,结果被谢玉绥硬拖到屏风后面,夜行衣盖了一脸。

可能是这几天经脉逐渐适应了多出来的异物,所以喉咙各处没那么痒了,虽然偶尔还会乏累疼痛,却也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所以当谢玉绥拉着他翻身上屋顶时,除了内力依旧不太顺畅以外,倒是没有真的拖后腿。

毕竟底子在那,脚下又轻,落地不声不响,引得谢玉绥多看了两眼。

他们落在安抚使司耳房上方,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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