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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珠 第116节(1 / 2)

谢执砚目光倾下来,灯烛他深邃的眼底投下无比冷冽的肃杀之气。

盛菩珠心头猛地一凛,对上他毫无温度的目光,瞬间明白了所有。

他并非不担忧,而是早已将各种可能算计分明,并做好最坏的打算。

难怪对于谢清姝的婚事,他叫她尽可能不要插手,一旦管得越多,那么陷得就越深。

盛菩珠双臂穿过他劲瘦的腰身,用力抱紧,脸颊贴着他宽阔充满安全感的胸膛:“之前郎君问我十三岁那年过得是不是很苦。”

“那么这些年。”

“郎君觉得苦吗?”

谢执砚整个人骤然一僵,平静的眸内情绪动荡。

不是柔软的甜言蜜语,却如同羽毛,猝不及防搔刮在他胸腔里最不设防的软肉上。

他自出生起,就被当作家族继承人教养,不光是家族的期待,更有来自宫里的压力。

从记事起就要学着克己复礼,沉稳持重,世人只见他谢氏三郎年纪轻轻,手段雷霆身居高位,何曾有人窥见过他绯色朝服下背负的是整个家族的荣耀。

“夫人想知道?”谢执砚喉咙滚了滚,温煦的眉眼,逐渐露出像狼王一样的贪婪。

下一瞬,盛菩珠只觉天旋地转,她已经被人拦腰抱起。

“苦不苦。”谢执砚手臂用力,薄唇轻轻咬在盛菩珠的耳垂上,气息灼人,“你亲自来体会。”

话音落下的同时,又凶又狠的吻压下来。

谢执砚紧紧盯着她,漆眸里翻涌着压抑已久,犹如实质般的暗流。

此刻他不想思考朝堂纷争,不想理会家族利益,他只想确认她的存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将她深深烙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能给予的,只有毫无保留的掠夺和占有。

仿佛只有通过身体上的纠缠,才能将他茕茕孑立这些年,所背负着的,难以倾诉的秘辛,尽数传递给她。

衣裳凌乱,发髻松散,伴着布料被撕裂的声音,空气变得黏稠滚烫。

盛菩珠一开始还能勉强应付,等到第二次,她感觉她连灵魂都要被他穿透了。

两人昨夜才亲近过,今日本该休息。

可谢执砚只咬着她的耳朵,低声控诉:“菩珠,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不行。”

“我都……吃饱了。”盛菩珠眼尾洇开薄红,气息不稳,明明是拒绝,可是他有本事让一点星火,变成燎原之势。

“晚膳用得少,点心只吃了一口。”

“这是夜宵,不能拒绝。”

谢执砚薄唇咬在那片格外敏感的雪白侧颈上,声调哑得不成样子。

“夫人不是想知道,我这些年过得如何吗?”

冰凉的掌心,压在那细腻柔滑的纤腰上,每一个字都是诱惑:“你想从哪里开始听?”

盛菩珠在失神的边缘徘徊,仍强撑着一丝清明:“从郎君记事起吧。”

她是贪心的女郎,是好奇,也是小心翼翼试探他的过往。

殊不知,这正合谢执砚的心意。

从记事开始,只是这漫漫长夜,光练字习武有多苦,他恐怕能连着跟她诉说两天两夜,也不一定能讲得完。

盛菩珠半张脸陷进云一样柔软的锦衾中,破碎的鼻息,眼角的绯色像是要漫出来。

两人气息交织,无处宣泄的情绪,像是从瓦檐上滴下来的露珠,越久越稠,越积越多。

等到后面,盛菩珠好似不住这样肆无忌惮的水声:“我不听了。”

“这都

第4回 了,你还在说五岁练字。”

谢执砚低声一笑,手臂揽过她的腰,从后面将她更紧地箍入怀中:“再忍忍,马上就到六岁了。”

“不行。”

“我膝盖痛。”

“明天要走不了路的。”

盛菩珠惊呼一声,脚背倏地绷直,险些哭出声来。

“走不了路,我背你。”

谢执砚从她身上看到了救赎,他固执地占有,一刻也不愿离开。

直到天色将明,帐幔内云收雨歇。

一片狼藉中,相拥而眠的两人,如连体婴一般,又好像本该如此。

第92章

大房归家,靖国公府气氛僵持。

不出几日,安王妃亲自登门下聘,让府中本就微妙的气氛更,加复杂几分。

纵然老夫人心中有诸多不满,到底还是打起精神,亲自接待了安王妃陆氏,这桩婚事终究是过了明路,定下婚期。

安王妃本人委实如外界传言那般,言谈举止雍容大度,又带着恰到好处的亲和,是个性子温婉好相处的美人。

谢清姝躲在屏风后面偷偷瞧了许久,后来安王世子入府,两人又在水榭的荷花池边“偶遇”。

萧叙安锦衣华服,眉眼本就生得俊朗,加上特地装扮过,刻意收敛了平日纨绔做派,言笑晏晏,颇有风度。

谢清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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