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永远永远都别想再把他甩开。
陆郎,我愿嫁你那过后,你便来提亲可好?
我便在府上守着,盼郎君来救我,救我离开这森冷的污糟地儿。
沈沉笙像是终于得到了让他满意的答案,拉开了原先称得上危险的距离,又十足乖顺地回归了先前与他相处时的模样,只是嘴里说的话却前所未有的亲近,又可怜。
沈梦这次要吃大亏,若是回去了刘姨娘肯定不会放过我
好,我回府便准备,沉笙等我。陆淮心下怜他,沈三一卖惨便很是受用。
只是此刻再听到他陆郎这个称呼,二人又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程度。
见沈三这副临水照花般的静雅模样,陆淮的心境到底与初次相会时截然不同。他的嘴唇莫名有点泛干,忽而很想问沈沉笙一句那你对我又是否有情?沈三口口声声说着等他、需要他,可是从未表明过他对他陆淮怎么想。
对面的美人却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勾唇漾起一抹绝艳的笑,自然,我心慕陆郎已久,待陆郎情意日深,现在更是
随后又觉得言语无法佐证似的,翩跹而上,新换的紫罗裙裳覆盖在陆淮此刻穿着的水碧袍角,一紫一绿的衣袂便难舍难分的交织在一起,显出难言的暧昧姿态。
爱到情难自禁
沈三那张姣美的脸实在太有迷惑力,连说话都让他想到呵气如兰这个词,实在是诗情画意。
却有个极大的弊端,容易搅乱这本就心属于他的谦谦公子心中的一池春水,忘却他也是个力气不亚于自身的男子,叫他目眩神迷,连对他不对劲的话语反应都要慢了半拍。
因而,待陆淮察觉他的意图后再想躲闪却已经被圈在了角落里无处可去。
我知你这循礼蹈矩的君子用行动证明不了爱慕,但我做了女子这样多年,早已自知做不了所谓的君子,所以可以换种方式告知于你,沈三慕你
沈沉笙莫名地又把话头扯回到了证明这两个字上,笑得是那样好看,语气是那样和煦。却让想起他上一次提及这件事时做出的放肆作为的陆淮心生不祥预感。
果然,待缓过神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沈三肆无忌惮地擒住雪腕,那张精致得如同工笔细描一般的脸庞逼近,红唇捕获了他欲吐露出扫兴话语的地儿。
沈沉笙先是贴近,叩开身前人的唇门,一点点如温水煮青蛙地缓缓地入侵,直到陆淮稍稍放松警惕松开牙关、叫他找机会蜷住他绵软的舌,知晓自己全然掌控了他之后才狡猾地长驱直入,贪婪至极地掠夺尽甘甜的津液。
说他怜惜陆淮,好似又有些道理,因沈沉笙动作并不粗鲁,甚至算得上柔和和体贴,带着极致的缠绵爱意;
可他却实在过分,明明知晓自己不应当做这件事情,却非要打着证明的幌子释放出心中那头关在牢笼中的野兽,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让陆淮要脱口而出的不要和放开被消弭成了泛着春情的呜咽,所有的抵抗推拒都被悄然无声地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