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是不?
凃偲上前,顾不得发烧,对龚沙雨一顿亲吻缠绕,顺便吸点养分。
可能因为身体虚弱,凃偲身上的本体不自觉的放了出来。
可是,你和她在一个剧组,我担心她为难你。 龚沙雨一副好妻子的模样,抚摸着凃偲头顶着的小黄花,担忧的说。
凃偲:放心,我不怕她!以后也不会听她的去她房车了!
龚沙雨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的笑着意想压都压不下去,她手指勾着凃偲的藤蔓转圈圈,漫不经心的问,她没事叫你去她房车做什么?
说是帮我打开身体的禁制,但是p用都没有。
凃偲心想还没有龚沙雨有用,吸吸她身上的养分,头痛和心率加快都得到了缓解,双腿也逐渐恢复力气了。
还是得找到命定寄主,这个禁制才有可能破开。凃偲缓缓地坐上龚沙雨的腿,将身体倚靠了过去,姐姐,我想以后有时间,回一趟山里。
龚沙雨:
好,又给自己找了个情敌。
好在在龚沙雨的照料下,凃偲身上的温度维持在诡异的39度左右,但精气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在家休息了五天后,开始了新的节奏:半天舞蹈训练,半天片场的生活。
龚晚亭对她依旧阴阳八卦,但并不像以前那般刻意刁难。
凃偲现在的状态,脸色苍白,略带嘘浮,演起病弱谋士来,妆都不用化了。
这天下午,离开剧组一周的闻忆终于回来了,恰巧龚沙雨来剧组接凃偲。
闻忆压根不知道这两人在背后编排自己,还是对龚沙雨很友好态度。
龚沙雨也正好要问闻忆在白丹丹身上有没有问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于是,两人又呈现出一副相谈甚欢的画面。
闻影后摇头,哎呀!我都忘了这茬。
龚沙雨嘴角一抽,心想就凭你这拖延症,也不难解释为什么活了这么多年,连个公都考不上,只能靠脸吃饭。
但闻忆还是把话头聊到凃偲身上来,凃偲身上的低烧,可能真如她自己所想,找到命定寄主,才能彻底恢复。
最主要的是,她身上的禁制也需要对方才能解开。
龚沙雨心中不爽,你对家都打到你头上来了,你不去深究,把心思全放我们家菟丝花身上来,算怎么个意思?
但她面上还得陪着笑,她说要回到她生长的那山,能找到吗?
闻忆哪听得出她这话里的醋意,实话实说道:大概率是那附近的居民。
若是其它地方,龚沙雨在不愿意,也会顶着黑脸陪凃偲走一趟。
可偏偏是吴李镇她之前调查过凃偲,知道她出身于此,那生她的那块山野,估计也就距离吴李镇不远。
而那里正是她的姐姐龚茵雪出事地,那片流尽她血泪的山海,是她永远愈合不了,永远不想触及的旧伤疤。
龚沙雨强压下翻涌的思绪,转向闻忆:那让你找的能够保护凃偲的妖,找到了吗?
闻忆坐在那里喝茶,闻言茶杯一放:你不是说那鲤鱼是白丹丹来的,再说了,我的龚三小姐,你以为妖是这门口的群演?说找就有一大堆给你挑啊?尤其是有灵力的更是难上加难。
她说的没错,现在妖怪,不知什么时候也来片场的陈曼接过闻忆的话:修成人形后,十个有九个就开始堕落了!捧着手机傻乐一天。
刷短视频、追剧、打游戏、网恋沉迷得比人类还深!哪还有心思修炼?怕是连自己那点维持人形的妖气都快败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