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睡了?”
元时愿没了声儿,薄烬伸手钳住元时愿熟睡的面颊,指节在脸肉陷下微妙弧度。
元时愿困得不行,迷迷糊糊晃了晃脑袋,浅粉色发丝凌乱贴在鬓边,红肿唇瓣自然分开、嘟起一小块,露出熟红的口腔,与覆盖咬痕的舌尖。
看到这枚鲜明的咬痕,薄烬眼神暗下。
果然,应明熙怎么可能只是单纯和元时愿聊天?元时愿放他鸽子、整夜失联,分明是被应明熙引诱着,“练习”了一晚上。
不然嘴巴怎么会肿成这样?
他说呢,元时愿平时挺乖一小男孩,怎么会突然放他鸽子,又不回消息,原来是应明熙做的手脚。
一夜时间漫长,他们只是简单接吻?
薄烬眼神寸寸暗下,掀开元时愿的衣摆,腰侧竟然有泛红的指痕。再将裤子往下拽时,他瞳孔瞬间放大,浮起几分怒意。
内裤呢?
怎么直接开袋即食,是毫无遮挡的状态?
“你内裤呢?”薄烬压低嗓音,带着点咬牙切齿意味。
“对啊,我内裤呢?”
元时愿困得睁不开眼睛,胡乱拿脸蛋蹭了蹭薄烬的下颌,含糊不清地梦呓,“薄烬哥,你帮我找找吧……”
话音刚落,又沉沉睡去,彻底没了声儿。
“……”
等了一夜的薄烬毫无困意,太阳穴突突直跳。而和其他alpha厮混一夜的元时愿,倒是睡得香甜。
再往下看时,薄烬竟看到一片薄红的皮肤,旁边还有一块齿痕!
好你个应明熙。
早知道这对双胞胎没一个好东西,却没想到应明熙敢做到这种程度!
元时愿可是alpha!
就算为试镜做准备,至于做到这种程度吗?应明熙分明是存有私心,借试镜名义,对元时愿动手动脚。
身为最亲近的室友的他们,都没做到这种程度。
薄烬不敢深想,那些没看到的地方,又藏着多少痕迹?
这时,薄烬蓦地想到同人文中,他有不少捉奸的情节。
比如元时愿被其他队友喂饱后回家,他像无能狂怒的丈夫,连大声质问都不敢,更不敢声张。可偏偏疑心重,窝囊到只敢半夜偷偷趁妻子睡着,偷偷掰开检查。
看到被明显过分折磨的熟红色泽,他一边愤怒一边心痛,怒斥他的队友们真是个混蛋,怎么能对他老婆这么用力……
以前觉得荒唐可笑,现在薄烬却像被按着头,被迫代入剧情。
趁元时愿伏在肩头睡得正熟,薄烬悄悄拨开睡裤,仔细瞧了瞧。
怎么会……
这么小?
胃口这么小,光是栓剂都很勉强吧?其它的恐怕能直接撑晕过去,肚皮都↑起来。
薄烬心烦意乱时,忽然瞧见上方一小块指痕,加上其它乱七八糟的咬痕,他不知是妒是怒,蓦地冷哼一声。
旋即抬起手,在布了块牙印的饱满皮肤上,轻轻拍了拍。
“唔?!”元时愿登时惊醒,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他瞬间瞪大眼睛,“干吗?!”
“你住手!!”
薄烬没想到他动作这么轻,元时愿还能醒。他语气不自然道:“不是你说的吗,怎么揍你都可以。”
“那也不能打这里啊!你想揍我,随便揍……这里不行!”
薄烬沉默片刻,怪异道:“你能接受我揍你,却不能接受打这里?”
“当然了。”元时愿理直气壮道,“打其它地方又不痛,你肯定不会用力……但打皮鼓算什么?”
“太a同了,我受不了。”
薄烬眼神怪异:“你歧视a同?”
元时愿被问得愣住,这话居然从直a癌入骨的薄烬口中说出。
“那也不是……我尊重a同,但我不是。”他刚惊醒,人还迷糊着,便开始胡言乱语,“我宁愿被刀子捅,也不要被兄弟捅。”
“哦?也是,你是直a。”薄烬似笑非笑地扯扯唇角,“但我们马上要拍亲密戏。”
“被alpha干了,你还是直a吗?”
元时愿莫名其妙:“我们只是演戏,又不是真做。我当然还是直a。”
他立刻将裤子提好,眼神警惕,“薄烬哥,打其它地方都可以,你随便揍。”
“但我真不能接受打皮鼓,太奇怪了。”
薄烬没了声,只静静看着元时愿,慢吞吞“哦”了声。
元时愿这才放心重新伏趴在alpha肩头。
困意浓重,他又胡思乱想。薄烬怎么突然做出如此惊人的举动?薄烬不是深度恐a吗?按理来说,应该对其他人的皮鼓避而远之。
怎么还动起手了?
元时愿没多想。
薄烬估计也是心血来潮,随手打了打,应该没别的意思。后来他让薄烬别动他皮鼓,薄烬也不是答应了吗?
元时愿完全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