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哦。”舒明言又一次试探。
“我生理期来了。”江弦生无情开口。
“什么时候来的?!”
“下午,刚来没多久。”
舒明言呆怔,舒明言瞪大双眼,舒明言做捶胸顿足状,而后又讨要了一个吻。
又是一个缠绵的吻,吻毕,舒明言觍着脸向江弦生要一个承诺:“那阿弦回头补给我。”
“再说,再说。”江弦生红着耳不想答应。
“答应我好不好?阿~弦~”舒明言凑上去在江弦生颈间来回磨蹭,继续夹着嗓子讨要。
“我……”江弦生总是拿这样的舒明言没有办法,无论舒明言提出多离谱的要求,江弦生总是会答应,然后羞得不敢直视:“回去再说!”
“好~”得了承诺的舒明言,笑得像是吃了糖的小孩。
咚咚
房门被敲响,钱语沉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明姐,童导说明天要去襄市的影视基地了,有些场景要和你确认,她等一下带着董编过来。”
“好,谢谢小语。”舒明言扬声回道。
得了回应的钱语不再停留,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江弦生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连忙询问舒明言:“我来的事,你和童导说了吗?”
“啊……我忘了。”舒明言有些尴尬地回答,一开始是因为请假的事情才过去,找不到恰当的时机去说,后来忙起来就给忘了。
“……完了,你准备承受童导的怒火吧。”江弦生无情补刀,眼珠子转了转,最后也忽地打了个寒战:“可能我也逃不掉。”毕竟那可是童导,出了名的暴脾气,江弦生也曾在她组里体会过。
“要不我躲一下?”
“明天飞机上还会遇上的,那时候更糟。”
“……”
果不其然,童万里一进房门,看到江弦生尴尬地朝她打招呼,弱弱地喊了声:“童导”。童万里的面色立马由白转红再转黑,那黑是红得发黑,是脸上闪现出五彩斑斓的黑,那是气的。
“舒明言!!!”童万里爆发出震天动地的咆哮,整层楼的演员和工作人员都听到声音,悄悄探出头来竖起耳朵。
“到!!!童导我错了,你听我解释!”听到童万里直呼其名,舒明言本能地站直,心里直冒冷汗,一边道歉,一边悄悄示意钱语把门关上。
“好啊你!我说你请假干什么?!合着拍着戏还不忘追前女友是吧?!舒明言!!!你真是好样的!!!”
“我错了!!!”
“你当年怎么和我保证的?!啊?你说你绝不会因为谈恋爱耽误拍戏!好马不吃回头草!你信誓旦旦的承诺呢?还把人带到剧组来藏了七天!七天!你个恋爱脑!!!”
“童导我错了!我真的不是因为恋爱脑!!!”
“还有你!江弦生!!!”童万里目光一转,对上了一旁缩着身子妄图降低自己存在的江弦生。
“到!!!我错了童导!!!”江弦生到底也是没逃过这顿训斥,被点名的江弦生也做了和舒明言相同的反应,站直、道歉、听训一气呵成。
“当初说分手就分手!连本都不接!现在又偷偷摸摸跑过来!你俩玩破镜重圆玩金屋藏娇py是吧!!!是不是我今天不来,明天上了飞机才发现多了一个人!!!”
……
这场愤怒的暴风雨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才完全停歇。
童万里对两人来说始终也是半个长辈,面对童万里的怒火和训斥,两人只能默默认下,见空劝解她不要过多动怒对身体不好。迎接愤怒过后的江弦生和舒明言像霜打的茄子一样,都蔫了吧唧的,反倒是看戏的董辞林乐呵呵地笑着,以及钱语平静的表情下不露声色地憋着笑。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容易才气消了些许的童万里看着规规矩矩站在墙边的两人,直接开启审问模式。
舒明言与江弦生偷偷对视了一瞬,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呈上:“其实当年分手是因为有极端人士威胁阿弦,阿弦迫不得已才和我分手。直到阿弦前几年因为拍戏出了些精神上的问题,我又放不下她就又开始联系,但一直也没有复合。”
江弦生补充:“这些年骚扰一直没停过,我又一直在心里放不下阿言,后来联系上我又不敢复合就一直拖着。”
“8月17日第一次请假那天,我就是下午突然心慌总觉着阿弦会出事,又联系不上她,所以实在是放心不下才请假的。之后发生的事情您也知道,阿弦因为救人受伤,我就在病房守着她醒来。”
“我经历生死醒来后看到阿言,突然觉着之前的恐惧都是没必要的,我不想后悔终生,所以就提了复合。首映礼是我向她提的请求,一是因为这部剧是为她写的,二是因为我发现可能有黑粉要闹事所以需求阿言的帮助,她是实在不放心才请假过来的。童导,给您添麻烦了,真的很对不起。”
极端人士的恐吓的确存在,黑粉的骚扰也确有其事,只是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