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也从来不会逼着你去干啊,凭什么你就要管我这么多?
那,就算你是我哥,也不能管我交什么朋友,我哥和二哥也都不会管我跟谁玩!”
萧承起气的不行,怒问:“什么叫就算我是你哥?你就从来没有把我当过哥哥是吧?”
应长乐顿时就慌了,刚才说出那句话,他就后悔了,他知道,萧承起最在意的就是他是不是将萧承起当做亲哥哥。
他连忙说:“不是,阿起,我没那个意思,都怪我这张嘴,总是说话不过脑子,你是我哥,亲哥哥,想怎么管我都行,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萧承起实在气的不行,仍旧是不言语。
应长乐最受不了萧承起说没把他当亲哥,翻了个身趴在萧承起腿上,掀开厚厚的外袍,退了裤子,说:
“哎呀,你别生气了,打手心会被看出来,我怕人笑话,还是打屁股吧,我都给你这么管了,你不能再说我没把你当亲哥!”
萧承起愣住了,他是见过很多次,大哥就这么管教阿乐的,但他怎么都没想到阿乐会突然用这种方式证明将他当做了亲哥。
他赶紧用小棉被给弟弟包了起来,一摸冰凉,急道:
“这天都多冷了,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冻着了怎么好?”
如今已是寒冬,马车里虽点了火炉,十分暖和,但到底是在外面,积雪都没化过,马车走的大道,每日都需专人铲雪。
应长乐嘻嘻笑着说:“那你不生气了?还说我不把你当亲哥吗?”
萧承起摸着十分冰凉,赶忙挪了火炉过来,说:“是我错了,好了,先烤火。”
第34章
应长乐伸手就要提裤子, 笑着说:
“我都这么给你罚了,是你自己不罚的,可不能再怨我了哦, 也不能再为这点破事跟我生气了……”
萧承起立马按住了弟弟的手, 应长乐顿时便有些急了,以为真要挨打, 嗫嚅着说:
“你刚才不都说了要先烤火嘛, 阿起, 呜呜,你不能说话不算数,等烤暖和了再罚行不行, 呜呜,那你轻点, 我觉得冷的时候挨打会更疼……”
虽然他完全没有在屁股冰冷的时候挨过罚,但他就觉得肯定会更疼, 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喊出来。
这可是在外面,马车根本一点儿也不隔音,周围都是一同下学的其他伴读的马车, 他可不想没皮没脸的哭喊, 万一被别的伴读听到,好丢脸!
萧承起差点被气笑了,赶忙解释:
“别怕, 是先烤火,你那裤子外袍都冻成冰条子了, 再穿上烤,暖和起来多慢?”
弟弟是受不了一点儿冻的,冬日里就只能待在有地龙的屋子里, 但凡到外面玩一会儿,那身上就冰浸。
这样保暖的棉袄锦衣穿了一层又一层,还加了长袍,出了学堂就给弟弟穿上了里外发烧的大褂子,又加了大红羽纱的鹤氅,竟还给冻着了。
再要多穿也穿不了了,总不能穿的人都活动不便,幼弟最受不了束缚,若实在穿的太沉,就吵着闹着非要脱掉。
入冬后,他也是不许弟弟在没有地龙的屋子玩太久的,更不许去连暖炉都没有的外面玩。
只是放学从南书房到宫外这段路,确实有点长,光是走出南书房就得一会儿,又被萧承睿拖住说了那许久的话。
应长乐嘻嘻笑着说:“那还差不多,要烤很久很久哦,我好冷,阿起。”
他只想着最好烤火到家,回到屋里,趴在暖榻上受罚,疼了就可以大哭大闹,胡乱打滚儿。
如今就算是受罚,他都得给自己找个最舒服的姿势。
萧承起一面抱着弟弟烤火,一面严厉训斥:
“冷成这样,还光顾着跟萧承欢玩,还只想要那弓箭,就那么站着说话挨冻,眼巴巴的望着,就非得要,我不带你走,你还准备说多久?”
应长乐噘着嘴,不服气道:“那我不觉得多冷啊,就是上车后,有暖炉了,才觉得冷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