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一念之差承担着家破人亡的孤独;他们是可怜的,被社会的有色眼镜施加了二次伤害。在此,我们不禁发出一句灵魂拷问:难道,杀人犯的孩子,也是杀人犯吗?’
好了,开头就这样。你马上发给企宣续写800字左右的报道,要求有论据论点。下一篇。”金魁说道。
同样是这晚,申博文的电话快被打爆了,来电人既有市局又有同僚。据说,指挥中心也接到了几十通市民来电,大家都是听说袁良预告了本市将发生一起社会群体性事件,都在等警方给一个解释。
当晚,这件事发酵出了很多谣言,搞得大家人心惶惶。所有人都在问,袁良是谁?他在哪里?他要做什么?
“颜哥,接电话啊”申博文自言自语道。
他又气又急,疯了似的给颜宁打电话,但电话那头永远是无休止的等待音。
深夜,暗潮汹涌的河流声遮掩了手机的震动。颜宁早就把手机放在了院外,他丝毫不知道各种未接来电已经达到了四十多通。
袁良问道:“你就那么确定我今晚一定会出现吗?”
颜宁说道:“是的,尤其是吴霜说你的人生只剩下最后两个月的时候。”
“你都知道了?我的身体”
“患重病了是吧?你是想说这个吗?或许其他警方会被你蒙在鼓里,但我不会。你还记得吧,7月份我曾去医院探望过你,向那位姓余的护士详细了解过你的病情,从输血、化验到手术,我知道你的身体没有重疾。所以,吴霜的话可能包含另外一层意思——不是生命尽头的最后两个月,而是某个期限的最后两个月。”
比如,是二十年来的最后两个月;具体说来,是没有被公安机关立案侦查的某起犯罪案件的刑事追诉期限。
吴霜今晚竟然在为袁良打掩护,所以她必然知道袁良在二十年前经历过什么。
于是,颜宁缓缓开口问道:“1999年11月,发生了什么事情?”
袁良听后笑了,他说道:“你不是很厉害吗?你自己去找答案吧,反正我们的朋友也做不成了。”
颜宁也轻轻笑了,他说道:“我真的没想过绝交这种事。我们从2000年相识至今,你用了十九年的时间编织了一个‘你就是袁良’的谎言,我对你深信不疑。然而,我只用了28天,就推翻了过去十九年里对你的全部认知,称作信念的崩塌也不过分。”
“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