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图纸,又眼神锐利地望向她:“你当真没有拿到藏宝图?别告诉我,那晚杀了四皇子的人,不是你。”
“四皇子的确是奴婢所杀,可奴婢那晚并没有从四皇子府里搜到那张藏宝图。”云梨肯定道。
萧琼华拧了拧眉,到底没再说什么,摆摆手让她退下了。
云梨出了正院,才察觉后背沁出了一层冷汗。不仅是被王妃的杀意所迫,更多的,是害怕。
害怕王妃和镖局灭门案有关,害怕自己这么多年把仇敌当成恩人,活成了一场笑话。
幸而,看王妃刚才的神情,她应该并不知道檀木匣子和藏宝图的存在。她要杀陶放,应是另有原因。
回到瑞雪轩,记起王妃刚才让世子选通房的事,她心生犹豫,要不要劝世子不要收通房。
想了想,还是罢了。
她可以教导世子不要欺男霸女,不要在没有名分之前随意轻薄女子,却没有资格教导他守身如玉,对未来的妻子一心一意。
世道如此,别说是收一个通房,便是世子日后三妻四妾,都轮不到她来多嘴。
不过,她还是得先确认,燃犀是否自愿给世子做通房?若她不愿,她可以劝世子放她出府。
正想着去找燃犀问清楚时,就见燃犀抱着一个匣子还有两匹颜色鲜妍的衣料回来了,应是王妃给她的赏赐。
燃犀看见她,得意地看了她一眼,趾高气昂地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看来,她不用问了。
因是临时为世子举办生辰宴,许多事都需要安排,云梨一日忙碌,一直没机会同世子单独说说话。
傍晚,宾客散尽,王妃派了仆妇来瑞雪轩给燃犀绞脸上妆,燃犀早已沐浴焚香,上完妆,便被送到正房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