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才,田税改革的影响正值扩张,时间越久,那两方就越是温水里的食材,他们怎能不急!”
“姚兴这边,还可以说是因为法师的影响,先修内政,以定心神,没那麽快再度展开攻势,那魏王拓跋圭却已销声匿迹多时,势必会展开下一步的行动。”
“销声匿迹倒未必。”刘裕开口反驳。
他是因苻晏的传讯,匆匆自函谷关赶回的,此刻面容上仍有几分困倦之色,但话一出口,众人便不难听出其中的笃定。
见众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刘裕道:“在妙音法师入关中前,姚兴所做的一系列应战举措,都不似他一个人完成的,恐怕拓跋圭已用另一种方式与他联手。若是只靠姚兴自己的实力,就能轻而易举地覆灭凉国,仿佛一怒之下就是道路通畅,那他早不止步于占据关中。”
他没有这麽大的本事。
苻晏点头:“你这话说得没错,所以我们也更好理解为何会有邺城的一路奇兵!”
刘裕并不否认这一点:“你说得对。如果没有这一批从上党前来投奔洛阳的人,我们恐怕根本不会想到,魏国在此时会增兵邺城。一路兵马在关中方向吸引我们的注意,另一路兵马已有了额外的动作。”
“那魏王后之名更是个佐证。”刘勃勃面色沉沉地推断,“一个能提出子贵母死说法的人,绝不可能轻易改变自己的秉性,将军政大权交到王后的手上,让王后带着幼子坐镇河北,而只能是以此为名,试图降低旁人的戒备,那麽等到我们的斥候察觉到他们行军动向的时候,他们早已陈兵黄河对岸了!”
苻晏深表认同。
谢灵运不通军事,迷茫地听着这三人的对话。
但既然这三人的意见是一致的,又都是排得上号的将领,应当不会分析有错,便也随着苻晏的动作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刘勃勃瞥他一眼:“……你点头干什么?”
谢灵运连忙给自己找补:“我是想问,我能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