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换下我的魂魄,否则女主也会死去。
李碧鸢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她画的是方才过来时,看到那些飞龙寨旗帜花纹的变体,且叠了两遍,正常人都看不出来这是什么,拿来骗人最好。
慕千昙收了笔,观察胸前那龙飞凤舞的杰作:你可以试试。
不用了,李碧鸢有气无力道:我已经猜到你想做什么了,你还没死心,想对男主下手是不是?
血迹渐渐干涸,慕千昙道:你不会干涉我吧。
李碧鸢长叹道:你同命咒这种东西都拿出来了,我拿什么干涉你?不过我劝你好好想想,男主那条线值得你大费周章去走吗?在这个书中世界,他最终能得到的最好的东西,就是女主的爱。你要这玩意干什么?
无论是谁的爱,都称不上最好。慕千昙收起符笔,漫不经心道:我看上的是他的主角身份定位,总比恶毒女配听起来好听。
况且还能避开死亡结局。
那边传来椅子摩擦地板的声响,李碧鸢稍微提高嗓音:那女主呢?她对象没了!
慕千昙嗤道:没就没了,她可以不恋爱,一路变强就行了,怎么还非得给她配个男人呢?
她要是气不过,还是想要,那就多找几个弥补一下吧。那些以男人为绝对主角的故事里,他们娶老婆可不止想娶一个,怎么只给女主设限。既然她后期足够强大,随心所欲就好。
李碧鸢无话可说,一口接一口叹气,不用想都知道是多么愁云惨淡的脸色,但没有之前那么激动了。
看来面对慕千昙这位非常规穿越者的种种叛逆行为,她已经产生了一定抗体。
沉默许久,她妥协道:随便你吧,我是管不着你了,别对女主出手就行。
没想到会这么容易,慕千昙心头微松,应道:好。
正在这时,裳熵缓缓睁开眼,眸底湖泊荡漾发亮,定定落在身前女人身上。慕千昙见她醒了,松开控制她手腕的手,又将她衣领拉好。
缓了会,昏迷带来的头晕消退,裳熵蹭得坐起来,扯开衣领往下看:你为什么在我胸上画画呀。
咳咳咳仿佛被什么呛住,江缘祈脸都咳红了些,忍不住笑道:还真是在画啊
他在后面看了半天,只瞧见女人的手动来动去。由于角度限制,他没研究出那是什么动作。满心想问,又觉得不妥,现在终于知道答案,堪称酣畅淋漓。
慕千昙道:这是符咒,不是画。
为了更像一点,才装模作样画在心脏位置,还用上了血,果然唬住李碧鸢。但就这么被说出来,以这样的位置而言,好像是有点奇怪。
不过也没什么吧,反正大家都是女人。她最落魄那会还去过公共浴室呢,画个画而已,又没掉块肉。
江缘祈不知在想什么,目光相当耐人寻味,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符咒?我擅长啊,不过,我还不晓得是什么样的符咒,需要画在胸前?
原著中男主便是符修,的确非常擅长此道。若是被他看到,定然会一眼认出这是瞎画的。
你能认出来吗?那你给看看?裳熵说着,就要将衣领再扯开。
就算知道常理而言,这两人是注定的夫妻,慕千昙也无法对这场景容忍,于是伸手将她拽回来,目光冷凝:男友授受不亲,这点道理都没人教你吗?
裳熵的确没有这种概念,准确来说,对于俗世种种约束与礼防,她都没有意识,更别提羞耻心,害羞这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