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庆云眼前一亮,“你是说我的师妹,颜宁!”
皇甫北宸点了点头,“副将,或许这次我们能胜了。”
“军师就对她有这么大的信心?”
“副将难道不是吗?你整个人的状态都变了,一扫刚才的沉闷和压抑。”
“哈哈,主要是小师妹太过于厉害,师父曾让我和她对战,那时候,我在颜家军中已无敌手,不免自大起来,认为可以和师父一战了。”
“哦,结果呢?”
叶庆云有些不好意思,“我当时觉得不能欺负女孩子,肯定是故意让她几招。”
对上皇甫北宸怀疑的眼神,编不下去了,只能老实交代:“好吧,我那是心里多少也有些看不起女子,结果三枪败于她之手,记得她当时才十四岁。”
“不行,要真是她来,我定然不能让老周他们欺负了去。”
皇甫北宸摇了摇手中的羽扇,拦住他,“你就别瞎操心了,你我不同,都是知道颜宁本事的人,就算有颜统领的威名压着,武将们也多少会有怨气,堵不如疏,你让他闹去吧!而且颜宁想要在军中快速站位脚跟,必须立威扬名。”
“等会,你也知道颜宁的本事是什么意思?”
“有幸与颜姑娘探讨过兵书,她的见解,让人惊叹,当时我就在可惜,若她不是女儿身,定然会是比颜统领更可怕的存在。”
“你对她评价这么高?”
“自然。”
“话是这么说,但我还是有些担心,他们要是玩过了怎么办?”
“那就有好戏看了,到时候怕倒霉的只能是他们。”
想起自己被颜宁挑下马的时候的疼,叶庆云打了一个冷颤,希望他们自求多福吧!
颜宁披星戴月,日夜兼程,终于在第五日的下午赶到了齐国军队所在的地方,众将士们都松了一口气。
正想快点进大营,颜宁做了个摆手的动作,“等等!”
“宁儿,怎么了?”
“师父,我觉得有点不对,我先过,你们稍等一下。”
“是敌军吗?”
“不是,就是些小打小闹。”
“万事小心。”
“呵,我就陪他们玩玩。”
颜宁身先士卒,策马扬鞭,其他将士们,在距离十里地的地方等待,就在颜宁马上要跨进军营之时,埋在土里的绊马索突然被拉起,而里面的士兵也趁此机会,想要在颜宁跌下马的瞬间,擒获她。
可谁都不曾想到,就在战马跌倒那一瞬间,颜宁足尖轻点,接着马背之力,跳出绊马索的区域,七八名士兵还未反应过来,三人就已经被挑了枪,爬倒在地,抱着腿和胳膊呻吟。
其他的武将们,也是楞在原地,要知道这绊马索杀伤力虽然不大,但却是一旦搬到,连人带马都会跌倒在地,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叶庆云惊叹不已,要知道从跨坐的姿势,变成站姿极其困难,简直不可能做到。
颜宁在战马跌倒的一瞬间,首先把手中的长枪插在地上,用长枪的当做支撑点,然后迅速变换身姿,然后借力踩在马背上,再拔出长枪,轻盈似箭,如燕蹁跹,瞬间脱离危险区域。
难度之大,让人心畏,叶庆云敢说,他们武将之中,没一人能够做到如此,也不仅是技巧的考验,还对自己的身体把控要求极高。
颜宁的枪指在周乐胸口,把在场武将吓出来一身冷汗,要知道,袭击统帅可是死罪,周乐也是心慌的厉害,他本来以为来的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草包,谁曾想这般厉害。他们都嘲笑女子不行,可刚才这一番行云流水的操作,除了女子怕也少有人能做的到?若是对女子各方面要求极高,那对男子的要求就是苛刻至极。
颜宁打量了他一会,收了枪,“周前锋,这就是你给本帅的见面礼?”
周乐也是个憨的人,知道事情败漏,肯定难逃一死,也硬气起来,“怎样,老子就是不服,他娘的。”
颜宁一枪打向他的腿,周乐受不住痛击,跌倒在地,灰头土脸,狼狈至极!
“你不服我,可以,但这一枪,是我最不喜在我面前出言不逊之人,三战三败,脸都丢没了,有什么可硬气的!”
几个和周乐好的,军营之中都是讲义气的人,那能看的了自己的兄弟被一个女人欺负,还他妈的是个小丫头片子,这谁忍得了。
“小丫头,你有什么可横的,军营还轮不到你做主,我也不服,有本事,你和我打一场。”
叶庆云听完这话,露出了惨不忍睹的表情,皇甫北宸却是笑意更甚,轻摇羽扇,好不自在。
“行啊,不过单纯打太没意思,不如来下点赌注!”
“噢哟,你们听听,还敢要赌注,真让人笑掉大牙了,统帅是吧,你输了,我要你从哪来滚那去,只会绣花的小丫头片子!”
“好啊,我赢了,我要你们这几位挑衅的人,给军中营妓,洗一个月的衣裳,若是洗不干净,亦或者发火,都给我滚,一律逐出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