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害颜宁害的还不够惨,他那来的脸说喜欢?”
“是没脸,你消消气,我去打探可好?”
“你行吗?”
季子慕抬手想要给莫子瑜一个脑崩,却没舍得下手,“你知不知道对一个男人最大的质疑,就是他不行!”
“”
“你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的歪理,行就你去,不行就我去。”
“嗯,行就我在上,不行就你在上,那肯定我是我在上啊!”
“???”
“没事,你再睡会吧,我去问问。”
“等一下,你们嗜血堂的人都这么厉害?”
“嗯?”
“为什么瑞王府这么多的守卫,还拦不住你?”
季子慕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放在了莫子瑜的唇上,在他耳边低语:“这当然是个秘密!”
“季!子!慕!”
“打探消息去了,回见。”
莫子瑜想发的脾气没发出来,看着这人瞬间消失,只能拿着枕头撒气。
——
齐璟经过一夜的调养,气色好了不少,魏公公过来禀报:“圣上,顾大人求见。”
“让他进来。”
“圣上,你龙体可好些了?”
齐璟也不避讳顾北堂,摇了摇头,“五脏六腑像是在火烧,先别管我了,你这次进宫是来做什么?”
“给圣上推荐一名大将。”
“哦,谁?”
“圣上不如亲自见见。”
“也好。”
“颜玉衡之女颜宁,叩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齐璟诧异的看向顾北堂,顾北堂点了点头,明白过来之后,“起来吧!”
“你找朕有什么事情?”
“颜宁愿意领兵出征。”
齐璟来了兴趣,装作不认同道:“战场是男儿的地方,女儿家还是安心在家貌美如花的好。”
“圣上,保家卫国之事,从不分男女。”
“你凭什么让朕把万千将士的性命,把北部百姓的性命交给你。”
“凭我能完胜呼延昊!”
“颜宁,你不觉得你这话说的有些太大了吗?”
“呼延昊,匈奴之中,最强武将,善用大砍刀,勇猛无敌,但为人狡诈,布阵诡异,三败于我父亲之手”
说实话,齐璟听颜宁讲这些,是真的有些心动,但纸上谈兵谁不会,“你说的很好,但战场不是说说就行的。”
“圣上,您可以选武将和我打,若是颜宁输了,自然回家貌美如花!”
“好,你可愿意和李谦试试?”
“颜宁遵旨。”
“来人,召李副统领入宫。”
“是。”
颜宁跟着去取兵器,顾北堂出现在她的身后,眼中是藏不住的担忧:“你可有把握?”
颜宁转头笑了笑,日月失色,“顾大人,你知道我练了多少年的枪吗?”
顾北堂摇了摇头,他对颜宁的过往知道的甚少,让人查,竟是空白的厉害。
“我从五岁开始练枪,一练就是将近十一年,在我十四岁的时候,颜家军中,除了我父亲,皆是我手下败将,我十五岁的时,父亲刻意让我三招,我能与他打成平手,明白了吗?”
顾北堂知道颜宁厉害,可不曾想过竟是如此厉害,这天下之人,若说用枪,颜玉衡敢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颜宁摸着红缨枪上血红的穗子,想起那些没有太阳的日子,红缨枪其实很难练,三岁时候的基础也很难打,但颜玉衡告诉他,只要好好练习基础,娘亲就会回来,所以三岁的她,所有的记忆,是院子的银杏树,和那小小的一方天空。五岁的时候,她终于明白娘亲不会再回来了,父亲镇守边疆,把亲手做的一杆小红缨枪教给颜宁,告诉他,等她练会了红缨枪,自己就会边疆回来,可颜玉衡一走就是三年!
那一杆红缨枪,是她从小到大,所有的梦寄托。记得打雷时,自己害怕,嬷嬷早就自己歇息下了,怎么也叫不醒,点灯她太小,够不着,外面的风吹草动,像极了坏人来抓自己,漆黑的夜里,自己就嘿嘿哈哈的,练了一夜。
后来每每失眠,每每思念娘亲思念的厉害,每每想要见见父亲,她都握紧了自己的红缨枪,直到自己遇见了顾北堂,以为守护自己终于不是一杆枪了,原来不过是大梦一场,镜花水月。
记得她与父亲打成平手之时,颜玉衡欣慰的摸着她的头,“宁儿天资聪颖,天赋极高,来日定然超越爹爹。”流光逝水,记忆随风远去,早已没了当初的模样,从此之后,再也没有能陪她练枪之人了。
“叩见圣上。”
“平身。李谦,召你来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拿出你的毕生本领和颜宁一战,不然的话,她就是征战匈奴的统帅。”
李谦有些讶异,未曾想到颜宁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臣遵旨。”
颜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