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招。
“王副将,人证物证确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大殿之上,是一封书信,还有跪着的仆人。
王猛拿起那封信,如遭雷轰,那上面是齐国的布阵之法和兵力部署,而字迹确确实实是颜玉衡的,他颤抖的着嘴唇回怼:“你怎知不是奸人诬陷?”
顾北堂笑的冰冷,“王大人,敢问奸人是谁?说话是要讲究证据的。”
“你让我审审这杂碎,他收了多少银钱才能说出这种不要良心的话。”他指着跪在地上的仆人,恶狠狠的威胁。
仆人被他吓的不清,整个人畏畏缩缩,向顾北堂身后躲去,王猛气的脸色发紫,恨不得当场把人给斩了。
顾北堂丝毫不在乎他那如有实质的视线,不紧不慢的开口:“大人想要以什么理由来审,空口白牙你说他诬陷,还说的信誓旦旦,难不成王大人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顾北堂,你别跟老子在这玩什么文字游戏,我就问你交不交人。”
齐璟一排龙椅,勃然大怒:“王猛,你是当朕不存在吗?”
朝臣跪了一片,王猛像是没了气的气球,整个人都蔫了:“圣上恕罪,臣知错。”
“朝堂之上,岂是容你们放肆!朕何尝相信颜统领通敌叛国?这何尝不是在剜朕的心,争论不出一个结果,那就审吧!”
“圣上,颜统领这些年南征北战早已伤了底子,怎可受得了那么重的刑罚!”
“不是有一同关押的家仆吗?你们难道不会审问其他人。”
“臣明白了。”
“退朝!”
下了朝之后,齐萧尘的脸色很是难看,与此同时还有不少朝臣,皆是叹息。他在大殿外的台阶前等了一会,顾北堂才从里面出来,两人目光一对上,火花碰撞。
“齐大人,你这是刻意在等我?”
齐萧尘看着眼前的人,死死的咬着牙,他怕自己忍不住揍死他。
“既然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来陷害颜统领,但若是他出事,我告诉你,你从此之后,绝无宁日。”
顾北堂转身轻笑:“好啊,我等着,那你可要快一点,不然什么都晚了。”说完他施施然的离去,只是在转身的那一瞬间,再也没有那么轻松,颜玉衡何德何能让这么多人为他求情!
再入牢狱,颜宁知道自己这次凶多吉少,他的父亲还不知道被关到了那里:“师父,我”
“丫头,师父明白,你不必自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颜玉衡,你承认你通敌叛国的罪名?”
“不认,我从未做过。”
“颜统领,你这是何必呢,虽然对你用不了刑罚,但
这些仆人可是都能用刑啊!”
“没有证据,你岂敢用刑!”
“你这话说的,本官办事,自然是合规矩的。还没证据呢?颜大人,你不知道人证物证都已经被呈给圣上了,用刑自然是圣上准的。”
“江大人,你能否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哎呦,一向强硬的颜统领居然也还有示弱的时候,本官告诉你也无妨。”
“统领不是把仆人遣散了,打算解甲归田吗?可就是在一位家仆收拾东西的时候,从书房里找出了一封你通敌叛国的书信,又怕被你发现,就细心收好,跑去告官了。”
“那人是谁?”
“叶棋。”
“你可否叫他和我来对质?”
“这是自然。”
颜玉衡本以为叶棋是收了什么银钱所以故意诬陷,不曾想,叶棋在看见他的时候,竟是嚎啕大哭:“统领,我信你敬你,你说替我报仇,我甚是感激,但你怎么能通敌叛国呢!那些匈奴是杀了我双亲的人啊,是掳走我妹妹的人!”
“叶棋,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恨不得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怎么会和他们勾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