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是昌乐的声音,顾北堂听她这么叫,下意识感觉到恶心,再一转眼,赵七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进来吧。”
等到昌乐进门之后看见桌上摆的棋盘,喜笑颜开:“下棋我还是会些的,不如我们也来玩一会。”
顾北堂看着正抓住自己手的人,笑了笑:“公主,下棋是要专心的。”
昌乐放开他是手,从后面揽住他脖子,轻吐幽兰:“你我成婚这么久,却一直未曾圆房,可是嫌弃我了?”
若是别的男人定会不管不顾,直接把跟前的人,压在床上,狠狠的蹂躏一番,可偏生顾北堂是个油盐不进的人,他故作诧异:“公主,并非我不想与你圆房,圣上让你我二人成婚之时,难道没告诉过你,我不行吗?”
昌乐满是媚意的脸僵住了,“夫君莫不是在同我开玩笑?”
“欺君罔上,是要杀头的,公主以为呢?”
昌乐的脸来回变换了好几个颜色,她强装大度:“夫君不必觉得自卑,我府里有不少名医,让他们来瞧瞧,定是能治好的。”
顾北堂面不改色,一本正经的瞎扯:“治好了用处也不大,小且短,多谢公主美意,还是算了吧。”
昌乐彻底僵住,好久才回过神来,“是我的错,不该揭夫君的伤心处,我这就去太医院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治。”
顾北堂黑了脸色:“公主这是想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我不行吗?”
昌乐被他吓了一跳,强颜欢笑道:“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那那那夫君你先你先下棋吧,我等会再来看你。”
“公主,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昌乐一出房间,翠珠就把披风给她裹上。
昌乐难得的头疼,“翠珠,你在这之前了解过驸马爷不行吗?”
“不行?什么不行?”翠珠被昌乐问的有点蒙。
“就是男人那方面”
翠珠瞬间羞的满脸通红,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有些惊骇道:“公主,圣上并未给驸马爷送陪嫁丫鬟。”公主出嫁,是要陪嫁丫鬟,提前测试一下,才把结果一五一十的告诉圣上。
昌乐气的把手绢撕出了口子,“这可真是本宫的好哥哥啊!”
翠珠红了眼眶,扑通一声跪下,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是奴婢疏忽了,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都是奴婢的错。”
昌乐扶起她,揉了揉眉心:“不是你的错,都是颜宁那个小贱人的错!”
“等等,颜宁?”昌乐眼睛一亮,露出了讥讽的笑容:“本来本宫还想让驸马爷出手,让颜宁在牢里吃点苦头,你说颜老统领,知道自己女儿费尽心思嫁了个不行的男人,会不会气死?”
“公主,你”
“把消息传出去,女子无后最为致命,总得让天下人明白这不是本宫的错处,就算驸马爷他那方便不行,可他的才华可是无人可及,不妨事。”刚才还气急败坏的人,转瞬就坐着马车出了府,去异珍阁中采购簪子去了,果然,让自己开心的方式,就是把痛苦建立在别人的身上。
赵七再也忍不住了,笑出了声,他刚才就从窗口翻身上了屋顶,不成想听见自家主子这么黑自己。
“想笑就笑,成何体统?”
“主子,你猜的没错,昌乐公主,的确打算把消息放出去。”
“随她去吧,没什么影响。”
“可若是颜姑娘知道了,主子会不会很难堪?”
顾北堂扫了他一眼,赵七身后一凉,连忙汇报起正事来:“我还查到了一件和主子有关的事情。”
“说。”
赵七心中一咯噔,完了不仅字少了,语气也变了,自己今天不知道会倒什么霉,他苦哈哈的把查到了关于当年的一些卷宗告诉了顾北堂。
“主子,可要细查?”
“你觉得是你母亲亲口告诉你的真相是真,还是不知道从那里流露出的残卷是真?”
“说实话,属下更相信自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