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才在一张床上躺过,恃宠而骄、肆无忌惮,沈朝颜从来就深谙其道。
于是双手抱臂,坦然道:“什么怎么知道?我当然是夜探马厩知道的啊!”
她瞟着谢景熙,状似无意、实则有心地继续道:“你不提我都快忘了,我之前两次夜探陈府、一次夜探左骁卫都遇到个黑衣蒙面的男人。他带着面具,这身量嘛……”
她上上下下将谢景熙量了一遍,拍手道:“就跟谢寺卿你差不多呢!”
言讫,沈朝颜又凑到谢景熙跟前,死死攫住他的双眼道:“且那人不仅阻我查案,还多次对我上下其手、意图不轨。所以谢寺卿……你要不要查查?看看那人到底是凶手的眼线,还是王党的羽翼?”
“……”谢景熙被她这如有实质的眼神盯着,背心都渐起了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