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的骂名。
再说,谢国公既是镇北王旧部,熟知啸北军的击鞠打法,也不是不可。这样一来,谢景熙方才的表现,也就不难想通了。
身后传来门扉的“吱哟”声,两人回头,看见裴真送了大夫出来。
沈朝颜跟着裴真进去,在里间的坐榻上看见了脸色还算尚可的谢景熙。思及霍起方才的话,关于伤势,她也不好问什么,只能态度端正地行过去,老老实实地先道了句感谢。
谢景熙低头吹着手里的茶,不咸不淡地道:“这是身为人臣该做的,郡主不必放在心上。”
例行公事的回答,沈朝颜实则早已料到,可听他说出来,心里到底又觉出一点没来由的不快。于是沈朝颜也闷闷地“嗯”了一声,摆出郡主的架子,干脆坐下给自己斟茶。
可那茶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沈朝颜捣鼓半天也没倒出水来。
一旁的谢景熙蹙眉,伸手帮她将盖杯转了转。
哦,是个转口壶。喝个茶而已,也不知道国子监搞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做什么。
沈朝颜在心里腹诽,却听旁边的人道:“臣想问郡主,方才落马之前,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什么意思?”沈朝颜蹙眉。
谢景熙放下手里的茶盏,侧头看她道:“例如突然的光亮、声音、气味、或是其他任何异样?”
“你的意思是说……”沈朝颜一怔,霎时回过神来,“方才的意外,或许根本就不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