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翔阳在这里打沙排,影山又去干什么了呢?
以他的技术,应该能通过青训的选拔,直接加入国家队的吧。
我心血来潮去谷歌了一下,没想到还真被我搜出来不少关于他的新闻和信息。
再深入扒一扒履历,没费什么力气,他毕业后的职业排球运动员生涯就完整地呈现在面前:
影山飞雄是3月份从乌野毕业,同年4月份加入了ad俱乐部,10月份v1联赛,而且第一次参加联赛就夺得了联赛冠军。
甚至2016年不就是去年吗?里约奥运会入选国家男排奥运12人名单,作为关键发球员出场,凭借出色发挥被媒体评为恐怖的19岁,还拿下了一个代言。
今年的联赛,看报道ad俱乐部的势头很足,很可能再次拿下联赛联赛冠军。
哇
已经成为非常厉害的大人物了呢影山,今年他才20岁啊。
我放下翔阳的手机,心里的情绪一时间有些复杂。
怎么说呢,看到这些少年毕业后各自的动向,还是颇为感慨的。
说是游戏,但这个游戏的世界观和人物发展塑造的饱满而丰富,在世界融合之前,他们都有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好好的生活,我对于他们来说,就和大部分人一样,只是人生的过客。
他们的世界不会因为失去我而停止运作,也不会因为失去我而止步不前,他们都有自己的梦想,并且正朝着梦想的方向努力前进。
这是我最愿意看到的。
也是我最期望看到的。
我注视着远方在沙地上也能高高跃起的橘发少年,即使天色暗淡,但他的眼里依旧有熠熠生辉的光芒,看得出来他完完全全沉浸在了排球的快乐当中,脸上的笑容恣意盎然,让人看着就忍不住也跟着他心情好起来。
真好啊,大家都在各自的领域闪闪发光呢。
就在这时,一只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原本写满柔和笑意的眼睛立马锐利起来,脑袋还没来得及反应,手就先一步拧住了对方的手腕。
身后的人直接被我带到身前,我单手就扣住了他的整条胳膊,并将他的胳膊反剪在身后。
疼、疼疼疼疼疼疼!
嗯?
声音好熟悉?
我压着他的膝盖松了松,让他能侧过头来看我。
在看到那双熟悉的咖色短发和同色的眼睛之后,我当即就是一愣,不是很确定地问:你是阿彻?
眼前的青年比起少年时期要更像大人,多了一些成熟,头发也比之前短,和以前潮男帅哥的模样有些不太一样,让我有点不太敢认。
他以双膝跪地,几乎是匍匐在沙地上的姿势被我压制着,他吃痛地回过头,满脸都是委屈。
小千夏,我们是很久没见了,但也不至于一上来就送我这么大一份礼物吧?
还不是你先一声不吭地把手拍在我肩膀上。我没有放松力道,反而还将他再往下压了压:怎么,看我折了一条腿,以为这样我就没有战斗力了,所以上来搞偷袭?
疼怎么可能啊!就算是个不认识的女生,我也不会做突然偷袭这种没品的事情好吗!
即使是被弄疼了,他也没有反抗。
少年紧绷的肌肉被身上的短袖t恤裹住,线条十分明显,他本就长得清秀帅气,这几年的时间似乎磨去了他的几分少年心性,如果说之前及川彻是甜甜软软的牛奶面包,现在他就是醇香的摩卡,混合了浓郁的咖啡和巧克力,以及香甜的牛奶,看上去就很可口。
及川彻见我没有松开的意思,咬了咬嘴唇,很是难为情地看着我: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他这样反倒让我起了恶趣味,我仗着他不敢反抗而蹬鼻子上脸,笑道:我要是不放呢?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及川彻干脆就这么趴在沙地上,彻底摆烂:我直接躺下好了,你压着吧,要是喜欢,躺在我身上都可以。
切,谁要躺你身上。我忍不住笑起来,松开他的胳膊,轻轻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好了,不逗你了,快起来。
及川彻委屈巴巴地揉着隐隐作痛的肩膀从地上坐起来,他先是细细地打量着我的正脸,然后视线一路往下,看见了我一直没怎么动过的那条腿上很明显的异物。
海滩边上的灯光明亮,这么大块的石膏他还不至于看不清楚,他就是怕再让千夏受伤,所以刚刚才完全不敢乱动,任由千夏胡来。
这么久没见,她还是和以前一样爱玩,不过也好。
及川彻不会忘记,他们见的最后一面,是在高三那年春高的赛场上。虽然之后也有在线上联系,但千夏要忙着帮乌野备战全国大赛,忙得不可开交,私下里他们一次都没有见过。
再然后,他高三毕业,按照自己的计划,他去了阿根廷打排球。千夏在他的记忆力似乎逐渐淡去,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训练和比赛上,直到今天。
及川彻来这里其实没有一个很明确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