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足够多的经验来对付我。
换做是以前的我,可能依旧对她的缠技感到无可奈何,最后心烦意乱,打乱了自己的攻击节奏,被她抓到漏洞,一击即中要害而ko,但现在的我是不一样的。
阿北教会我的。
静下心来,观察。
嘭
我抓住机会,抬手挡住瓦伦特打过来的右勾拳,同时左手出拳,从腰部开始旋身发力,狠狠砸在了她的眉骨上。
这一拳很重,瓦伦特很明显有一瞬间的漏洞暴露,但她到底是身经百战的格斗冠军,当即就恢复了防御,防住了我接下来的攻击。
只不过她总归是有防御断层,被我打的连连后退。最后,我故意露出破绽,用一条腿为代价,勾引她再次暴露漏洞,一个肘击打在她喉部,紧接着右手臂横在他的脑后,左手从下往上紧握右臂关节处,右手掌抵在对手的脑后用力向前推,身体呈弓形绞住她的颈部。
她的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臂,迟迟没有喊投降,而血绞的特点就是卡住颈动脉直接阻止血液往脑部流动,从而造成休克。
在艰难的僵持几十秒后,瓦伦特最终休克。
裁判判定我裸绞降服,是我的胜利。
在漫天飞舞的金箔纸中,我的腰上戴着属于我的金腰带,右手被裁判握着高高举起,观众席上一片欢呼声,他们都在喊着我的名字。
真正到了这一刻,我的大脑其实是一片空白的,我的眼前是无数对着我的镜头,已经按下快门时亮起来的闪光灯,我的身边站着我的教练,他哭着和我合影,耳边声音嘈杂,观众们在说着什么,教练在说着什么,解说也在说话,声音交叠在一起,完全听不真切。
然后我感觉身上的疼痛感在此刻全都涌了上来,攻击我皮下的每一寸肌肉。
我顿时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完全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等再次醒来时,我人已经躺在了医院,腿上还打着石膏。
别说,瓦伦特揍人也是真狠,我只是想卖个弱点勾引一下,她直接就把我的腿打骨折了,幸好我抓住机会反击,不然这场比赛被裸绞的,还真不一定是她。
这次她伤的比我重,泰拳打起来凶狠的要命,抓住机会就是致死伤,所以瓦伦特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而我虽然浑身都痛,却可以撑着拐杖坚强地出院。
我的战利品被师父送回了队里,这么个东西沉的要命,没有人会带着它到处乱逛。
师父不在,守着我出院的是我那极其不靠谱的小师弟。
他送我回酒店时路过一家小吃店,说肚子饿了想去买个热狗,很快回来,然后就把我丢在了人来人往的大街,让我一个人拄着拐杖在风中萧瑟。
我觉得他对我有些什么误解。
就算我在擂台上强的要命,但此时此刻我是一个病人。
我的脚上打着石膏,脸上贴着纱布,手上还缠几圈绷带,弱不禁风,一撞就倒,惨的要命。
他居然敢这么放心地让我在街边上等他,回去我就和师父告状,看师父不骂死他=皿=。
有人偷东西啊
什么偷东西?
谁偷东西?
偷什么了?
八卦雷达立马闪动起来,我拄着拐杖往路中间挪了挪,迎面就看到远处有一个带着黑帽子的男人低着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快步藏匿于人群中。
有偷子!
就是你小子偷东西是吧!
我一秒锁定目标,见他由快步变成小跑,从躲避人群变成横冲直撞,我拖着我打了石膏的腿挪到他的必经之路上,在他伸手推我时微微侧身,拐杖往前一送,直接抽在了他的背上,给他打的一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