菅原学长怎么样?还好吗?
放心吧,都没事。
门外的人又轮着和我们说了几句话,一颗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
过了好一会儿,泽村大地带着总务处的老师一路狂奔过来。
今天也是运气好,学校正好请了人检修水管,总务负责维修的师傅也在,刚好有空可以过来帮忙看看门出了什么问题。
专业的就是专业的,维修师傅三下五除二把门把手拆掉,连带着锁芯一起带下来。
铁门终于被打开,那师傅气还没喘匀,脸上都是汗,他的脑袋上戴着头灯,刺眼的光芒照射进来,我和菅原孝支同时用手挡了挡。
好了,已经没事了。维修师傅先是安慰了我们两句,然后回头和总务老师说:这个门下午的时候竹下老师报修了,器材室平常不关门,我让他先用东西抵一下,保证门关不上就行,等水管检修完我再来修。
我动作一顿,拿起我捏成两节的树枝。
总务老师看到我手里的东西,也有点无语:他就拿这个抵?都断了。
这一句话嘀咕完,他又问:你们在里面有没有伤到哪里?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及时说。
我们都是摇头。
总务处那边还有的忙,见我们真的没事,总务老师就先撤了,让维修师傅先把门修好了再过去帮忙。
我和菅原孝支从器材室出来,清水洁子拉住我的手,目光担忧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最后她伸手抱住我,说:还好没事。
谷地仁花见状,也没忍住鼻尖一酸,上前抱住我的腰:那里面好黑,学姐居然被关了那么久
哈哈哈哈,好啦,没事了。我摸摸这个,摸摸那个,好好安抚了一顿。
男生们也是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泽村大地满脸歉意地对菅原说:抱歉,如果当时我意识到门锁有问题,你们就不会被关这么久了。
我们当时也没发现,这不是你的问题。菅原孝支拍了拍他的手臂:没关系,也不是很久。
泽村大地还是很自责,等大家回去收拾好体育馆都准备回家后,他等着我们去教室里拿书包,在一起回去的路上请我们两个吃了包子。
我们没有拒绝,这样他心里能好受一些。
到了分岔路口,泽村大地朝我们挥挥手分别。
我和菅原孝支久违地成了回家搭子,我也难得又绕了一次路,多陪他走了一段。
分别之前,他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我问:阿菅有话对我说吗?
千夏,你是不是
菅原孝支很显然是有问题想问的,可即将要说出口的时候,他又顿了顿,朝我笑道:没什么,赶紧回家吧。
我:没什么?
菅原孝支点点头:没什么。
真没什么?
真没什么。
好吧。
我最后看了他几眼,见他确实不想继续再说了,这才迟疑地转身离开。
然后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我刚刚才在小黑屋里来了波大的,现在又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也并没有表露出对任何对他的亲昵
他不会以为我是心血来潮,随便戏弄他的吧?
他不会觉得我是惯犯,逮着谁都无差别调戏吧?
我立马顿住脚步,转回去看着我已经走了有一小段距离的路口。
银灰色短发的少年依旧还站在那里,见我突然回头,不由得有些怔忪。
我连忙跑回他身边,迎着他的目光下伸手给了他一个拥抱。
明天见,阿菅。
菅原孝支一愣,最后还是好笑地摸了摸我的脑袋,说:明天见。
他暖色调的眼眸柔和,笑容依旧爽朗,和往常无异。
我这才放下心来,朝他挥挥手,心情雀跃地回了家。
月岛萤是先我一步回去的,等我到家的时候,他们已经吃完饭了。
我想用冰箱里现有的东西随便煮点面条,刚拿好食材,就听到有门铃声传来。
我去开门,却发现门外站着的是月岛萤。
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便当盒,视线落在我身上的同时,他还把便当盒一起递给我。
我妈担心你晚上又随便吃,给你留的饭菜。
我面上一喜,接过便当盒子,道谢道:帮我谢谢阿姨,盒子我明天再还给你。
嗯。月岛萤推了推眼镜,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还是问道:你和菅原学长被关在器材室,没发生什么吧?
说完,他觉得自己问的有点太明显了,干巴巴地又补充一句:有没有受伤什么的。
我记得我出来的时候月岛萤也是在旁边的。
他是不是忘记我在安慰两个美女经理的时候强调过很多遍自己没有受伤了?
我疑惑地挠挠头,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又回答了一遍:没有受伤。
那为什么菅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