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变得比我还要厉害。直到网对面的高墙再也困不住任何人,直到再也体会不到输球的痛苦,你们在日复一日的训练中会获得跃进式的成长和发展,站在所有人的顶端,飞在所有人的头顶,接受敌人的仰望。
一定会有那么一天。
我的视线依旧落在他的身上:我就是为此而出现在这里的。
不止是日向翔阳,这番话足以让热血上头的所有少年都为之动容。
乌养系心双手环胸,站在场外,注视着几句话就让所有人都从被暴扣的低落中获取了更多激情和期待的少女,神色莫名。
他问身边的武田一铁:那位结城同学,是什么来头?她之前是不是打女排的?
不是的,结城是这学期才转来乌野读书的,之前在东京的时候曾是男子排球部的陪练。武田一铁回答道。
是哪个学校的陪练?
这个不太清楚。
不知道她是从哪个学校转学过来的吗?
武田一铁仔细回想,好像他确实没有注意过这种事情,毕竟结城不是转学到他们班上,他没有结城的资料,她平常也没有提过。
不清楚。
乌养系心手指插进发丝里挠了挠,嘴里喃喃道:麻烦的小鬼真多。不会是什么手受伤之后陨落的女排新星之类的吧,可是看她依旧还很能打啊
武田一铁问道:乌养觉得她去女排会更好吗?
不,她去不了。
乌养系心想都没想就否认了这句话,他说:她在比赛的时候,手在抖。
不是因为紧张,她似乎在恐惧什么。
这种恐惧伴随着状态渐入佳境而一点一点消失,但乌养系心可以肯定,她害怕比赛,就连这种算不上正规的小练习赛她都会害怕,更别说站在正式的场地上会变成什么样。
会和她手上的疤有关吗?
乌养系心猜测。
他还记得,那道伤疤几乎爬满整个小臂,很长,不知道是否有留下后遗症。
算了,现在不是该探究这个的时候,黄金周马上就要到了,和音驹的训练赛需要决定人选。
这才是现在最该苦恼的事。
打完训练赛,时间已经很晚了。
大家一起收拾好体育馆,和町内会的大哥们交流完心得,都是神清气爽地走出学校,一边走还一边回味着今天的训练赛,脑袋依旧兴奋。
我还记得上次入队测试那天月岛萤还说想看我扣球,今天我扣了,但他一球都没有拦下来。
我忍不住站在他旁边,语气很贱地说道:哎呀,不知道是谁呀,迫不及待地想来拦我的球,结果噗噗噗,完全被打的七零八落了呢,阿月~
月岛萤额头青筋暴跳,不过他忍住了,侧头推了推眼镜,没有理会我的犯贱。
我捂着嘴巴继续学他的语气:没有关系的阿月,今天没拦住完全没有问题,我还是会继续教你拦网的,迟早有一天你会拦住我的扣球,没关系哒,没关系哒~阿月没关系哒~
月岛萤这回没忍住,愤怒地瞪了我一眼:你就不能把嘴闭上吗?
哦呀?我为什么要闭嘴呀。我左右摇晃着上半身,如同一颗海草:难道说,阿月因为拦不到我的球所以生气了?哦呀哦呀,阿月生气了吗?
我没有生气!
真的没有生气吗?真的没有吗?
你好烦啊!
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发出了反派的笑声。
月岛萤,你也有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