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她从前始终认为这是对方不想暴露身份,现在再听对方这么一说难道对方家里真有这个规矩?
但是、但是
因为不能被看到脸,所以拼命给喜欢的人发身体照片,这更离谱和大尺度了吧!
盛鹭不明觉厉的盯着含羞草,脑子一刻不停的在揣摩对方的真正用意,她察觉到含羞草虽然约了她出来,却根本没有揭露身份的意思,那对方到底为什么要约她出来?她又要怎么在隐瞒目的的情况下,不打草惊蛇的得到含羞草赠予的好东西?
盛鹭想的多了,一时没注意到自身的变化,直到猛烈灼热的异常席卷而上,腺体随之发烫,她才惊醒过来,推开含羞草,本能的喊道:湘湘!
盛鹭的易感期不太稳定,或许是因为分化后的那段时间里,她时常缠着绛蔻亲亲抱抱,在alpha本性互斥的作用下,她的身体状况随之起伏不定。
意识到这点后的日子里,盛鹭没对任何人提及这件事,平常该怎么黏绛蔻还是怎么黏,私底下则越发频繁的使用抑制手表。
等到绛蔻说走就走去了国外,抑制手表逐渐丧失作用,她开始尝试给自己注射抑制剂时,这个秘密终于被住在她家的oga发现。
与她互为天命的少女不明白她易感期混乱的源头是什么,却非常怜惜她遭受扎针的疼痛,一次又一次的红着脸拢起头发,向她露出雪白脆弱又诱人至极的后颈,试图用自己来代替抑制剂安抚她。
盛鹭忍了好几次,可她又不是不行,几次过后终于忍不住的将少女摁到沙发上,贪婪又急切的狠狠咬入oga纯洁的腺体。
寒假那么多天的日子里,都是萧湘在抚慰她的身心。
于是盛鹭才会在此时此刻,脱口喊出少女的名字。
等到她慢半拍想起萧湘不在这里时,她的脸色陡然苍白。
这一个寒假给盛鹭带来的影响是巨大的,萧湘的百依百顺让她一直坚定的心脏软化,密不透风的防守松懈,以至于她在刚刚与萧湘分别时,根本没察觉到她以为是她在掌控oga,实际上,被驯服到离不开对方的那个人,其实是她自己。
深深吸口气,盛鹭没了跟含羞草周旋的心思,闭着眼沙哑道:你该走了。
绛蔻眨眨眼。
跟盛鹭相处那么久,她哪里会看不出来对方是什么问题,只是很可惜,现在在这里的是学姐,不是萧湘,她似乎没办法帮助对方。
绛蔻不希望盛鹭总是靠扎针来熬过易感期,所幸盛鹭现在应该是也没带抑制剂,始终在艰难隐忍。
她想了想,抱着试探的心情,装模作样的凑近盛鹭,低头时,两条麻花辫顺势分开,露出白腻漂亮的后颈:你没嘶!
事实证明,处于特殊情况下的alpha根本受不住诱惑,绛蔻还没来得及大展拳脚,就被饿红了眼的盛鹭猛然掐住腰,凶狠渴求的深深咬住。
含羞草不是萧湘,被刺穿时没有升起飘飘欲仙的畅快感,只有后颈被刺穿的痛楚。
绛蔻无意识蹙起眉头,没多关注这点,只伸手一下一下的轻抚盛鹭后背,全部心神都放在观察盛鹭有无好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