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带着人马剿灭了那队戎贼,否则那村庄就要被屠杀殆尽了。”
彭昌一遍说,一边咬牙切齿。
兵部尚书孙昭愤恨却无奈点点头,“和谈一切事宜朝廷都已经商量好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明日就请彭将军送了议和书去吧。”
赵丰年却问了一个问题,“照照理说,塔坚杀了竞争对手,应该地位稳固了,为何还要争取更多人支持?是因为戎族其他部族不满新王,还是说有其他潜在王位竞争者?”
“这事我也觉得蹊跷,只是那俘虏说完就死了,也没法知道更多了。”
赵丰年没说话了。
第二天一早,赵丰年在营帐外看见了柳大尺。
“大尺哥,外面冷,怎么不进来?”
柳大尺笑着进了营帐。
“怕你还睡着。”
赵丰年打量了他一番,便笑了,“看来这军营确实锻炼人,如今大尺哥看上去可是又了威武的将军那架势了。”
“我如今已经是千户了,这一年来,我跟彭将军学了不少东西,曹校尉也对我颇为照顾。”
“好,真是好,想必舅母舅父他们知道了,也一定会为你感到高兴的。”
柳大尺笑了,又正色问,“阿年,我们真的不能跟他们打仗吗?我不怕打仗!”
赵丰年叹了口气,“大尺哥,圣上想要和谈。”
柳大尺失望不已。
两边和谈的地方是关外几十里的一个凉亭,戎人那边来的据说是新王的叔叔。
谈判也进行得很顺利,不过扯皮了三日就谈好了。
“那帮孙子当然乐意了,奶奶的,又给银子又粮的,只用签个协议不再进犯,换做是我,我也乐意!”彭昌喝着酒,嘴里不干不净。
孙昭脸色也不好看,到底没说什么,只跟赵丰年提了回京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