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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2 / 2)

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调制出失心丸呢。

——

另一头,侍女领着谢令仪抄近路,回程不过只花了半盏茶功夫,入座时,宴席才行至一半。

冯氏见了她,好一顿着急,“不是说只是去偏院吗?怎的去了这么久?”

“母亲莫急。”谢令仪无奈安抚,随口编着理由,“是容君贪玩,见五皇子府中的梅花开得甚好,路上忍不住多赏了片刻。”

“那如何发髻也拆了?”冯氏打量她几眼,目光落在她松散的发丝上,隐隐觉得不对劲,“分明出门时,还梳得整整齐齐?”

谢令仪闻言,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下冲到喉间的啐骂。

还能因为什么?还不是闻应祈那疯子,在她脖颈间狠狠咬了两口!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想看她出丑!

咬牙忍耐,神色如常道:“是雪水掉落,打湿了发髻,便让侍女拆了重梳。”

冯氏听罢,这才放过了她。

此后便是一席无话,除了那明夫人见她回来,还要将平安符塞给她,被谢令仪婉言拒绝。

比及散场,五皇子都没露面,只让府中老管家代为招待,于是谢令仪便也明白过来,这多半也是闻应祈连环计中的一环。

哼,他能耐倒大。

回府途中,张歧安终于寻得机会靠近她。可谢令仪此刻仍心有余悸,生怕那疯子如今正躲在哪个不起眼的角落窥视着,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与他拉开一大段距离。

张歧安脚步一滞,神色显而易见地落寞下去,忽而,他抬头苦笑道:“容君,你发上的玉簪呢?”

那个他亲自挑选玉料,花了整整三个月时间雕刻而成的玉簪,去哪了?

谢令仪一怔,下意识抬手去摸发顶。

就在这一瞬,张歧安看见了她颈间红润、新鲜的咬痕。

刹那间,他面无血色。

第67章

七夕娶亲去娶他喜欢了两辈子的姑娘……

谢令仪察觉到他脸色不对,似是想到什么,心中一慌,掩饰般拢紧了衣领,随即便镇定道:“大约是梳头时,侍女一时疏忽,忘了给我戴上。不是什么大事,我待会让人知会管家一声,找到了,再回来取便是。”

张歧安望着她,目光掠过她仓促收拢的衣领,再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唇瓣微微翕动,终究没再多言。

一时间,万千情绪翻涌上来,喉间似堵了黄连,苦涩得让他连呼吸都觉刺痛。

“你还有什么事么?”谢令仪见他光顾站着不吭声,又道:“母亲还在前面等着我。”

张歧安闻言,哀戚摇头。谢令仪见他不愿说,也失了再问的兴致,径直转身离去。

眼也不眨地看着她上了马车,张歧安回头一望才发现,母亲还站在五皇子府衙前徘徊。

“母亲,母亲?”他快步走过去,轻声唤道。

“哦,哦,是修常啊。”明夫人回过神来,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可目光仍不由自主地落在府门之内。

张歧安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却只见大门紧闭,寂寂无声。

“母亲,您这是?”他疑惑皱眉,忍不住问,“可是有什么东西遗漏在里面了?”

“没有,没有,回去吧。”明夫人闻言,连忙摇头,压下心底黯然,大约是自己眼花了吧,那个孩子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她嘴上说着走,可步子却迟迟迈不开,甚至还一步三回头。

张歧安见状,愈发惊疑。一路上,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母亲神色,发现她面上悒郁,时不时便低头,用帕子悄悄拭泪,仿佛受到了什么重大打击似的,连平日里的端庄也难以维持。

他心下不安,又唤了一声,“母亲?”

“嗯?”明夫人被惊醒,怔怔抬头,细细端详着他的脸,目光半是认真半是哀痛,像是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半晌,她才恍惚低语,“原来是修常啊。”顿了顿,又强笑道:“母亲没事,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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