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拽,露出闻遥嫩生生的小脸,五官微拧,瞧着不怎么舒服。
他用指尖去探闻遥的额头,温度惊人的烫。
发烧了?
霍铭生赶紧抱起她,闻遥被惊动,看到眼前那张脸,她害怕地抖了抖肩膀,“你……你要干嘛?”
她挣扎着想起身,却发现自己一点力都使不上,虚得很,抬一下胳膊都费劲。
“松开我。”她声音小小的。
“你发烧了。”霍铭生说,“得去医院。”
闻遥不肯,“我不去,我要睡觉。”
她想打他,可力气太小,像是在拍他,跟撒娇一样。
再说,就算她病死了,跟他有什么关系。
闻遥咬了咬唇,虚弱地说,“我不要你管,你不是要弄死我吗?”
都这个时候了,这女人非要气他。
他说,“我是想弄死你,但不是现在,你以为我会让你去下面找霍遇安吗?”
他又说,“闻遥,你想都不要想。”
闻遥闭上眼睛,不想跟他争辩,“霍铭生,你真是坏。”坏得彻彻底底。
他是她见过最坏最坏的人。
闻遥在醒来,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霍铭生坐在一边,脸色冷淡地给她看着吊水。
她瞥了男人一眼,又偏过头。
霍铭生知道她醒了,也不吭声,两人就那么僵着。
闻遥想上厕所,憋着难受,可她自己又不想起来,这个吊水也很碍事。
撑了两分钟,她实在坚持不住了。
她起身。
霍铭生冷眼看着她。
她要去拔掉吊水。
霍铭生拦住她,“吊完才能拔。”
闻遥不听他说话,执意要拔下来。
霍铭生按住她的手,“闻遥,你闹没完了?耍脾气要有个度。”
昨天晚上他是过分了些,把人做到了发烧,但还不是她惹他生气的,非要在房间里放那么个死人的东西,遭人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