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那东西放在枕边,两人的头发时常铺在书页上。
右手伤了换左手,左手也伤了便换了别处,除了云桑义正词严明确拒绝过的嘴巴,其他几乎都被江见试了个遍。
譬如腿、脚、胸口这样的地方,江见总是乐此不疲。
如今云桑见到那物什已经不会下意识回避了,只见它贪婪急切的模样,难免面皮发烫。
转眼间一月的时间过去,云桑谷不分四季,但外面想来已是仲冬寒月,冷酷非常了。
云桑的身子骨不算强健,从小到大最是怕冷,如今缩在这云桑谷倒是舒坦,再不必受一丁点冷寂清寒。
新婚夜后,江见最后那点装模作样终是彻底消散了,又变回了当初那个正常的热烈小太阳,日日见她就是笑脸,恨不得挂她身上。
江见说,等风波过了,他会带着她偷偷潜回长安,乔装一番去见爹爹,长远的话,如果爹爹愿意,他也会将爹爹带来这云桑谷,这样一家人还能够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