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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也许睡着了。他提前完成了工作回家,现在才刚过四点抑郁期的她还在午睡也不是奇怪的事。
周衍推开客厅的门,微风正好掀开落地窗帘的缝,一缕光亮爬上实木地板。
屋里没有一个人。
“余笙?”他尝试叫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