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收敛笑意，指腹轻轻摩挲她发烫的脸颊，眼底翻涌着让人心颤的温柔：&ot;因为每次看穿你的小把戏，都觉得你可爱得要命。

&ot;他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声音低沉得像是大提琴揉弦，&ot;我故意等你开口，是想让你知道&ot;他在她额间落下一吻，&ot;你想要的一切，只要说出来，我都会双手捧到你面前。&ot;

她仰头望着他，睫毛上还沾着细碎的水光，湿漉漉的眼神像只撒娇的幼鹿。

不安分地勾住他脖颈，轻轻晃了晃：&ot;那我现在还想&ot;尾音拖得又软又长，带着几分意犹未尽的娇嗔。

&ot;啧，&ot;他屈指在她泛红的额角轻轻一弹，动作看似嫌弃，掌心却早已护住她后脑，&ot;先休息。&ot;

指腹擦过她眼下未干的泪痕，语气染上无奈，&ot;刚才谁哭得整张脸都皱成包子，气都喘不上来的？&ot;

她顿时垮下肩膀，委委屈屈地撇着嘴，粉唇抿成可爱的弧度，嘟囔着抗议：&ot;明明是你&ot;话没说完就被他用指尖按住嘴唇。

他俯身时带起的雪松气息将她笼罩，温热的掌心贴着她发烫的耳尖：&ot;再闹？&ot;声音里藏着笑意，&ot;等你消肿了，嗯？&ot;

“那好吧。”她恋恋不舍地放开他的脖颈，却又迅速抓住他宽厚的大掌，指尖无意识地在他掌心画着圈。

脸颊烧得滚烫，仿佛能蒸腾出热气，“那、那……你是什么时候对我……”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消散在唇齿间，她深深低下头，发顶毛茸茸地蹭着他的胸口，恨不得把自己藏进他怀里。

他望着她羞怯的模样，喉间溢出一声轻笑，胸腔的震动透过紧贴的身躯传来。

修长的手指勾起她发烫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却在触及她水润的眼眸时，呼吸陡然一滞。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喃喃自语，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思绪仿佛飘回了遥远的从前，&ot;大概是初三暴雨天那次吧。&ot;他的声音裹着湿润的回忆，&ot;你冒雨给我送伞，裤脚全是泥水，却把怀里的笔记捂得严严实实。&ot;

她睫毛轻颤，记忆里那幕瞬间鲜活起来。

那天他留在教室补课，她攥着伞冲进雨幕，书包带子断了也顾不上，只想着不能让他的复习资料淋湿。

到校时整个人像落汤鸡，却笑着把干燥的笔记本递给他。

&ot;你当时鼻尖通红，头发黏在脸上，&ot;他的指腹抚过她眼下的肌肤，&ot;明明自己冻得发抖，还说≈039;哥哥快看看，没湿吧≈039;。&ot;

喉结滚动着咽下没说完的话，那时他就想，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小姑娘，傻得让人心疼又心动。

他的声音愈发温柔，带着几分缱绻的眷恋：“后来发现，你会偷偷在我书包里塞润喉糖，在我比赛失利时默默递上纸巾，在我生病时彻夜守在床边……”说到这里，他收紧了掌心，将她的手牢牢包裹住，“这些细碎的温暖，不知不觉就填满了我的整颗心。”

她怔怔地望着他，眼眶渐渐泛起水雾。原来他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将爱意种进了每一个朝夕相处的瞬间。“我也是……”她轻声呢喃，主动凑近，将脸埋进他温暖的颈窝，“早就喜欢你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欲望的呢？”她红着脸问，声音轻得像是怕惊动了空气里浮动的暧昧。

明明已经问出口，却又不敢看他的眼睛，偏过头时，耳尖几乎要烧起来。

他垂眸望着她，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窗外的风卷起纱帘，将斑驳的光影投在她发烫的脸颊上，更衬得她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

指腹缓缓摩挲过她泛红的耳垂，他忽然轻笑出声，声音低沉得像是裹着蜜：“想听实话？”

不等她回答，他俯身贴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敏感的脖颈：“大概是从你第一次在我面前换衣服开始。”拇指蹭过她发烫的脸颊，“明明知道我在客厅，还故意不锁门。”

她羞恼地捶他胸口：“我、我那是忘记锁了！…”

“是吗？”他挑眉，手指顺着她脊背滑下去，“那后来每次≈039;忘记≈039;的时候，为什么都穿着我最喜欢的那条蕾丝内裤？”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粉色的，边缘还有小蝴蝶结。”

她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把脸埋进他颈窝：&ot;你居然都记得。&ot;

&ot;当然记得。&ot;他突然收紧手臂，声音沉了下来，&ot;你每个勾引我的小动作，我都记得清清楚楚。&ot;咬着她耳尖低语，&ot;包括去年假装睡着往我怀里钻的时候，其实紧张得睫毛都在抖。&ot;

她的脸颊“腾”地烧得更红，想要躲开却被他牢牢圈在怀里。

他的掌心贴着她后腰发烫的肌肤，声音里带着蛊惑人心的沙哑：“还有后来每次你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