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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1 / 2)

她自己习惯了这口味,炒制时不会呛着,不习惯的似嬷嬷们那样咳个不停,但沈临毓从头至尾都没有出过声。

除了眼尾有些淡淡泛红之外,他似乎并未被影响到。

“王爷能吃辣?”阿薇问。

沈临毓道:“偶尔吃些。”

他说得轻慢,但嗓子稍显喑哑,可见并非全然无感。

阿薇听出来了,笑了笑:“那王爷等下与外祖父多用一些。”

毕竟不是只一碗抄手了。

有这么个饭搭子在,定西侯想不动筷子都不行。

得叫他把一桌都吃完。

管事把酒菜送去小花厅。

定西侯见沈临毓回来,请他入座,再一看满桌的红、心中发怵。

一筷子入口,辣味充斥口腔,激得他忙喝了口酒。

沈临毓看在眼中,问:“侯爷既吃不得这般辣,怎么叫余姑娘备了这么一桌?”

定西侯讪讪,末了还是道:“阿薇和她母亲一个性子,我得罪一人,等于得罪两人,这一桌是我赔罪的。”

沈临毓怔了下,而后抿了口酒,呵地笑了声。

行。

余姑娘那恼了就甩脸的脾气,是一视同仁。

今天迟些更

不是请假、不是请假、不是请假。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熬了半个月的大夜,实在累得慌,先睡个饱的再来写。

今天的更新应该在下午。

大家下午见。

第66章 我何时说过她是真凶?(两更合一求月票)

一碟爆炒鸡胗,看着没有那么红火,但不晓得阿薇调了什么酱料,香浓味重。

沈临毓吃着能接受,对定西侯显然辣了些。

偏味型出色,又适合下酒,定西侯尝了又意犹未尽。

一时间,他在下不下筷子间犹豫。

可这一桌全是辣菜,不吃这碟,其余的看起来更“凶”。

定西侯便打量了沈临毓一眼。

王爷的坐姿看起来颇为闲散,说来他向来都是这么怡然自得,在衙门里也不会板板正正。

再仔细回忆,似乎有几次在御书房遇见王爷,他在御前也是这么轻松。

办政务时不绷着,私下用饭自然也随心。

比前回在书房用鸡汤泡饭还要自在。

要说不同,也有。

唇色比平时要深,可见还是辣的。

定西侯又瞥了眼边上几子上摆得茶盘,暗暗叹息。

若不是王爷在这儿,他定要拿碗白水涮涮,味再好,辣太重也不舒服。

可这事儿做不得。

客人再是松快随意,定西侯也不敢在沈临毓这里摆什么主人的谱,更不好意思拿白水涮菜,他要脸。

于是,只能忍着辣,吃菜吃酒。

沈临毓也饮了几盏,于他来说不算多:“侯爷怎么惹令爱母女两人不高兴了?说来,侯爷若是能吃辣,这些菜也算不上赔罪。”

“我能吃多少,阿薇能给我再往辣里添多少,”定西侯叹道,“她前回吓唬阿致的架势,王爷也看到了。”

沈临毓闻言笑了起来。

架势么,很疯,很有一套。

“不也给侯爷送果茶了吗?”沈临毓道,“特特送到衙门来。”

说起那桶果茶,定西侯的面子又找回来几分:“所以我说她和她母亲一个样,好起来什么都好,气起来能把人气狠了。”

“所以侯爷怎么惹着她了?”沈临毓抿了口酒,“为了那位姨娘?我怎么听说是令爱亲自把人接回来的?还有侯爷那小女儿女婿。”

定西侯苦笑。

家里人人不信,同僚也没信。

按说现在也没有什么好讲的,但许是喝了些酒,又许是酒桌上更好说话,定西侯惆怅道:“王爷就别揶揄我了,真不是我小女。

我自认敢作敢当,真与她有什么,早年就接回来了,怎么会叫她在外头再嫁人?

偏是谁都不信,弄成现在这样?”

沈临毓挑眉,也没说信不信,只道:“那侯爷好肚量。”

“好肚量都给我安排这么一顿席,没肚量怕是油盐酱醋全给倒锅里叫我吃喽,”定西侯啼笑皆非,末了又是一声长叹,“说来是我亏欠女儿,她高兴怎样便怎样吧,她与柳氏投缘,想从柳氏那儿得些母女亲情,我怎么好再让人搬出去?

风流债就风流债吧,这么大把年纪了,豁出去老脸,这点债还能替她背。”

沈临毓打量了定西侯两眼,与他添了酒。

“侯爷这般诚恳,我也多说几句,”沈临毓缓声道,“既背了债,不如再多些,那姨娘带来的女儿该给个名头,也省得叫谁参一本。自冯大人去世,朝中不少人心浮气躁,想来侯爷也看在眼里。”

定西侯道了声谢。

言语交谈间,心思不在品味上,一时倒不觉得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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