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装一装那个躯壳又有什么关系?
“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又是那一贯装乖扮柔弱的样子。
以前觉得是情趣,如今看来确实恶心至极。
周长泽只感觉到一阵风,然后是脸颊处传来的剧烈疼痛。
周长宜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巴掌。
“事到如今,还不肯和我说实话吗?”周长宜抓住他的衣领, “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谁派你来接近我的,周长泽又去哪里了。”
周长泽咬了咬腮帮子上的软肉,放声大笑起来,他突然发现,自己以前是多么愚蠢,居然去学一个没用的躯壳。
长宜爱不爱他有那么重要吗?
只要留在他身边不就好了吗?
“姐姐,我就是长……”
“啪——”
周长宜又是一巴掌。
周长泽也不躲,拉过她的手轻轻吹了吹:“长宜,我任你打,你怎么打我都行。就是别弄伤了自己的手。”
像块狗皮膏药缠了上来,周长宜避之不及,男女体力的悬殊迫使她承受着周长泽的吻。
“啪——”
趁着喘息的时间,周长宜又是一巴掌,随后就要夺门而出。穿鞋的动作被他拦腰制止。
周长泽吻了吻她的耳垂:“姐姐不想看到我,那该走的就是我。”
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周长泽又默默地在心里补了一句:毕竟我们,来日方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