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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几天,都要被迫想起此刻被怎样过分地亵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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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脂闭着眼,被亲得好舒服,一阵颠簸后,灼热褪去,她抖开眼睫,发现自己已经被换到了卧室大床上。

但着陆的位置有点奇怪,这床很大很宽,她偏偏被放在床尾,小腿挨着床沿下坠。

梁柏轩在她腿间脱衣服。

针织衬衫扣眼松,几乎只是一扯,男人精壮赤裸的上半身就现在眼前。

充满锻炼痕迹的肌肉线条流畅自然,动作间如被拨动的紧绷琴弦,弹奏着力与美的惑人音符。

直到这音符落在白凝脂臀侧。

被系成漂亮蝴蝶结的蕾丝带子在男人粗硬的指尖摇曳——仿佛这不是她内裤的系带,而是连着心跳和欲望亟待爆炸的引线。

而她本该守疆戍边,却鬼使神差地用微微抬臀的动作燃了这朵火。

大手随之一勾一扯,柔软蕾丝抽离肌肤的触感被每一个神经末梢如实传达。

白凝脂知道自己一直在流水。

特别是被男人火热的手掌捏上膝头,感知到双腿被慢慢推起又分开的时候。

流了一屁股的水要被他看到了,好糗。

但浑身上下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气去阻挡,只能顺着力道被摆成了的姿势。

这时候白凝脂终于知道为什么在床尾了。

这个姿势,这个位置,任何一个男人只要半跪在床边,就能轻而易举把一个女人最隐秘最淫糜的地方一览无余。

她感觉自己无所遁形。

但腿心淫水还在不争气地淌。

“别…别看……”

如果是平时,梁柏轩很有兴致逗逗小姑娘,但现在他只顾得上屏息定神细视。

皑皑山雪积于此处,它原本该是世代朝礼的圣洁之地,无人敢生亵渎之心。却被凡人以全然掌控的姿势辖制,被推开的腿根肌肤紧绷,腿心最细嫩处也被迫剥开、敞露。

淡淡的粉晕在嘟起的两瓣雪白间绽开,白是傲立寒冬的梅雪,粉是浸染三月的春桃。

然而就算被打开到这种程度,也只得以窥见这一小点桃花含露、残梅缀雪。

再幽深处更惊心动魄的美丽被牢牢护住,无人叩开。

梁柏轩无端觉得自己此刻是被蕙质兰心的仙娥所施舍,空有一把力气却饥肠辘辘的庄稼汉。

冰清玉洁的小仙子如何知晓,凡夫俗子的贪嗔痴念与欲壑难填。

梁柏轩垂首没入这片芬芳中,他叼住一侧嫩滑的肥唇,恨恨地想,采撷本也是每个庄稼汉的天职。

“啊嗯——”小仙娥尝到了以身饲蛇的苦果,拖长了似痛似爽的淫叫。

腰腹拱起,试图逃脱即将到来的淫刑,“不要……咬这里,不要咬这里——”

贪婪的男人咬住了她的七寸又怎会轻易松口,无谓的挣扎没有从他口中救出花唇,反而扯得仙子的琼浆玉液汩汩乱流。

好在男人贪吃本性不改,为了嘬饮更多的香甜以止心头烧渴,不得不松开被咬出明显齿痕的雪嫩肉瓣,舌刮辅以唇嘬,吃得啧啧作响,每股花液刚刚渗出就被搜刮一空,真正做到了一滴没有浪费。

可怜白凝脂,初经人事就受此淫刑,哭得眼睛鼻头和下面一样粉粉红红,上手去推腿间吃得正香的脑袋,软弱无力的手却只如蚍蜉撼树,男人根本不为所动。

不过每一种天生弱小的动物,都有自己独特而敏锐的潜意识感知。

“哥哥…嗯…哥哥…”白凝脂在急促的呼吸间隔中艰难咬字,“呜…想要哥哥…亲亲下面…嗯啊…哥哥、哥哥亲亲凝凝好不好……”

一边说还一边摸索着寻到男人控住膝头的大手,讨好地揉蹭。

不要钱的“哥哥”很管用,梁柏轩抬起头,左手与她五指相扣。

“宝宝好香好漂亮,”白凝脂仰躺着,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见被欲望浸透的低沉嗓音,脑海里浮现的是他每每倾听时,投洒过来的目光,清正温柔,与此刻割裂,“想要哥哥亲哪里?”

“……下…下面,”头脑乱糟糟的,勉力回答问话后,只记得重复目的,“嗯哈…要亲……”

“下面是哪里?哥哥不知道。”

“呜呜…下面…腿心…亲…”

“笨,说点哥哥爱听的,嗯?”

“……”是有黄色知识储备的,但是哪怕现在被荷尔蒙烧成一团,有些过于羞耻的字眼白凝脂还是吐不出来,只能哭,“呜呜……”

“骚宝宝的小逼又在淌水了,”不知是妥协还是不忍浪费珍馐,梁柏轩低头含吃,这回力度轻柔适中,倒像个缠绵的吻,“老师教过凝凝做个懂礼貌的人对不对,想指使哥哥干活,是不是得先付报酬?”

“嗯~~好——舒服,”白凝脂怀疑自己上辈子是条亲吻鱼,每次被亲,不管是哪里,都好喜欢。

慢了一拍接收理解男人的话后,反射性地嘟囔了句:“谢谢哥哥……”

是想给自己讨亲还赖账的行为找补的,没想到却弄巧成拙。

原本令她分外舒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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